今天就想聊聊“与君别”这事儿。不是说真跟谁告别,是前阵子我自个儿瞎折腾的一段经历,让我对这三个字有了点新的体会。
事情得从我整理旧物说起。有点念旧,也懒,好多东西用不着了也堆着。尤其是我书房角落那个大箱子,里面塞满了各种过去的“遗迹”。有的是以前捣鼓小爱好剩下的一堆零件,有的是上学时候的笔记和草稿,还有的是一些早就过时但当时觉得挺宝贝的小玩意儿。
那天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就觉得,得清理了。于是我把那个大箱子拖出来,灰都积了老厚一层。打开盖子,一股子陈年旧味儿扑面而来。
开始动手整理
我一件一件往外掏。过程挺慢的,因为每拿出一样东西,就忍不住停下来看看,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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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出一沓信:那会儿还没微信啥的,朋友之间还写信,现在看那些字,有的都认不出了,但当时的情谊好像又回来了点。
- 找到个坏了的MP3:里面估计还有当年喜欢的歌,可惜早开不了机了,当时可是攒了好久的零花钱买的。
- 还有些写了一半的计划书:现在看幼稚得可笑,但当时是真的一本正经琢磨过。
就这么边掏边看,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掏出来的东西堆了一地,箱子也空了。看着这满地狼藉,心里头五味杂陈。这些东西,代表着我过去的一段段时光,每一个都有点小故事。
接下来就是最难的一步:决定去留。哪些是真有纪念意义,值得留下的?哪些就是舍不得丢的“垃圾”?这个过程特别磨人。我拿着一个破旧的笔记本,翻来覆去地看,想留,又觉得实在没用;想扔,又有点舍不得里头涂鸦的心情。
我给自己定了条规矩:一年以上没碰过,并且以后也基本不会再用的,就得“别过”。狠了狠心,把大部分东西分了两堆:一堆是确实要扔的,另一堆是打算送人或者回收的。
告别的感觉
等我把要扔的东西装进垃圾袋,把要送的打包好,看着那个空了不少的箱子和整洁了一些的角落,心里头的感觉挺复杂的。一方面是轻松,好像卸下了点负担;另一方面,又有点空落落的,像是跟过去的自己说了声再见。
这时候,我就想到了“与君别”。古人送别,折柳、饮酒,是跟活生生的人告别,充满了不舍和牵挂。我这,是跟一堆没生命的物件告别,但那种割舍的感觉,好像也有点共通。这些东西见证了我的成长、我的傻气、我的梦想萌芽和破灭。跟它们说再见,某种程度上,也是在跟那个阶段的自己告别。
整个过程下来,挺累的,主要是心累。但我觉得值。清理了杂物,也好像清理了一下堆积在心里的念想。人总得往前走,过去的事、过去的东西,偶尔回忆一下挺但不能老背着。该“与君别”的时候,就得洒脱点,虽然心里可能还是会有点酸酸的。
这“与君别”,不一定非得是生离死别的大场面。有时候,就是我们下定决心,整理掉那些不再需要的东西,整理掉那些不再合适的念头,然后轻轻对自己说一句:就这样,再见。这就算是我最近的一次实践记录,一次关于“告别”的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