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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好汉歌遇上黄河浪,刘欢的歌声里藏着怎样黄河魂?

1998年,一部水浒传让全国老百姓跟着“大河向东流”一起吼,却很少有人注意到:唱出“路见不平一声吼”的刘欢,早就在黄河边“泡”了半辈子。他的歌里有黄河的浪,黄河的魂,就连说话的调子,都带着黄泥土混着河水的腥甜味儿。

刘欢黄河

一、黄河里的“歌疯子”:不是科班,是黄河水泡出来的嗓子

有人说刘欢唱歌“学院气”重,这话对了一半——他确实是中央音乐学院的教授,可他的嗓子,根本不是练声房里磨出来的,是黄河水泡出来的。

刘欢黄河

刘欢出生在天津,姥姥家就在黄河下游的某个小村庄。小时候每年暑假,他都要坐绿皮火车去姥姥家,车窗一开,黄河就跟了一路:“水是黄的,连风都带着沙子味儿,可船夫们号子一喊,那声音比火车汽笛还亮。”后来他总说,第一次知道“唱歌能当饭吃”,就是在黄河边看老艄公拉纤——那些光着脊梁的汉子,嗓子喊得冒烟,可调子一转,又能把黄河船夫曲吼得地动山摇。

大学时他学的是法兰西语言文学,可一开口唱歌,所有人都觉得:“这小子肯定在黄河边长大过!”你听他的千万次问,开头那句“不懂得什么叫做情深”,拐的弯儿就像黄河九曲十八弯,拐得自然,又拐着股子韧劲儿。后来有记者问他:“您唱歌总带着股子‘土味’,是故意的吗?”他挠挠头:“哪有什么故意的?黄河水喝多了,咽下去的时候,嗓子眼儿里就带着那味儿了。”

刘欢黄河

二、好汉歌不是写出来的,是黄河浪“摔”出来的

1998年,央视拍水浒传,导演找来刘欢写主题曲。起初他挺为难:“水浒讲的是英雄,可我不想写那种‘假大空’的英雄气。”直到有一天,他翻了翻资料,看到当年黄河决堤,百姓们自发组织抗洪的旧照片——照片里有个汉子光着膀子,举着麻袋堵决口,一边堵一边喊:“咱黄河的汉子,怕啥!”

那天晚上,刘欢坐在钢琴前,脑子里全是黄河的画面:浪头拍岸、船夫拉纤、汉子吼号子……手指一落,好汉歌的旋律就淌了出来。“副歌部分我根本没想,就是跟着黄河浪的节奏吼的,”后来他在节目里说,“‘大河向东流啊’那一句,我模仿的就是黄河船夫的号子,浪头高一声,低一声,自然就成了那个调子。”

录制时,他特意跑到黄河边,对着波涛汹涌的河水唱。录音师说:“刘老师,外面风声太大,关窗吧。”他摆摆手:“风声也要录!没有黄河的风,这歌就立不住。”后来你听好汉歌,背景里那若隐若现的“哗啦啦”水声,就是黄河浪的声音——不是后期加的,是刘欢硬“抢”来的黄河魂。

三、刘欢的“黄河味儿”:不是民族风,是刻在骨子里的深情

这些年,刘欢唱过弯弯的月亮,唱过千万次问,也唱过从头再来,可不管唱什么,你总能从他的歌里听出黄河的影子。

他的深情不是小家碧玉式的娇柔,是黄河式的——汹涌、磅礴,带着股子“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劲儿。比如弯弯的月亮,别人唱的是江南的婉约,他唱出来却是黄河的“月是故乡明”:那弯弯的月亮,像极了黄河边老槐树的影子,淡淡的,却能把人的心弦勾得生疼;比如从头再来,他唱“心若在梦就在”,声音里带着沙哑,像黄河水混着泥沙,浑浊,却有力量——那是黄河人倒下了也能爬起来的倔强。

有人说他“跨界”,从法语歌唱到中国风,可刘欢自己说:“我哪有什么跨不跨界?黄河的水,能浇灌麦子,也能养活鲤鱼,流到哪儿,都是黄河水。”他的歌,从来不是“为唱而唱”,是把黄河人的喜怒哀乐、生老病死,都揉进了旋律里。

四、黄河老了,刘欢没老:歌声里的黄河魂,一直在流淌

如今的黄河,早不是几十年前的模样——上游修了水库,下游围了堤坝,连船夫都换成了机器。可刘欢的歌里,黄河魂还在。

2022年,他重新演绎好汉歌,60岁的声音没有当年那么亮,可那句“路见不平一声吼”吼出来,依然能让鸡皮疙瘩掉一地。有年轻听众问:“刘老师,您这岁数了,还这么较真干嘛?”他笑着说:“黄河没老,我就不能老。黄河教会我的,是‘活水’的劲儿——只要还敢唱,还敢吼,这魂儿就一直在。”

是啊,黄河是母亲河,可她更是“硬骨头”的河。刘欢的歌声,就是黄河的另一种流淌——浪花可能溅低了,河床可能变窄了,可那股子“奔流到海不复还”的劲儿,从未改变。

下次你听刘欢的歌,不妨闭上眼:听那旋律里的黄河浪,听那歌词里的黄河人,听那歌声里,一代代中国人刻在骨子里的“黄河魂”。因为刘欢的歌从来不是“唱”出来的,是黄河水“泡”出来的,是黄河风“刮”出来的,是黄河魂“长”出来的。

毕竟,黄河边长大的孩子,这辈子都甩不掉那股子——浪涛里的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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