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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珠帘一歌两唱,刘欢的岁月淬炼与霍尊的惊艳破圈,凭什么能让两代人集体破防?

说起来,2013年对华语乐坛来说有点奇妙。一边是中国好声音第二季刘欢转身时那句“我要向音乐致敬”,一边是中国好歌曲舞台上一个穿长袍的男生闭眼吟唱,让四位导师集体推杆。而这两件事,都绕不开同一首歌——卷珠帘。

刘欢霍尊卷珠帘

这歌就像被命运扔进时光机,三十年前在刘欢的嗓子里是“叹红颜”,三十年后却在霍尊的吟唱里成了“惊鸿照”。两个人隔着岁月对望,却把同一首卷珠帘唱成了两代人的青春BGM。你有没有想过,一首歌凭什么能经得住时间的打磨?又是为什么,两种截然不同的演绎,都能让听众心头一颤?

刘欢的卷珠帘:不是唱出来的,是“活”出来的

刘欢霍尊卷珠帘

提到刘欢唱卷珠帘,很多人脑子里会冒出北京宣言的开场白——“大幕拉开”。但1995年春晚的舞台,他穿一身黑色西装,话筒架立着,开口却不是大刀阔斧的嗓门,是低沉里带着叹息的“叹花花谢花开花满天,红香消有谁怜”。

那时候的刘欢,刚唱完少年壮志不言愁弯弯的月亮,观众已经习惯了他摇滚式的力量感。可卷珠帘偏不,他把声音压得像浸了水的宣纸,每个字都带着褶皱。你听“卷珠帘,是为谁不觉清泪落腮边”,那“腮边”两个字,尾音微微上挑,像是在模仿女子哭诉时的哽咽,可明明是男声,却唱出了“妆成每被秋娘妒”的怅惘。

我至今记得一个细节:1995年春晚彩排时,刘欢对着镜子反复练手势,怕“卷珠帘”那个动作太刻意,又怕太随意。最后他没拿扇子,只是指尖轻轻撩了一下空气,像是要把一帘月光拨开,又像是要抓住抓不住的东西。后来有人问他“这首歌最难唱的是什么”,他说“难在‘收’。这首歌里有太多故事,但不能一口气倒出来,得让人品”。

确实,刘欢的卷珠帘像一轴慢慢展开的工笔画。他不会扯着嗓子喊“悲”,而是用胸腔的共鸣把情绪“炖”进每一个气口里——“幽梦醒,不敢看镜中花丛语乱”这句,气声比实音还重,像刚从梦里惊醒的人,连呼吸都在说“别问我梦见了什么”。

这首歌后来拿了春晚我最喜欢的节目一等奖,但刘欢很少在公开场合唱它。有次采访他说:“卷珠帘不适合到处唱,它是‘旧时光里的人’,唱多了就吵到它了。”你看,他把歌当成了有生命的东西,这种“敬重感”,大概就是能穿越三十年的底气。

霍尊的卷珠帘:一嗓“穿云”的少年意气

时光跳到2014年,中国好歌曲的舞台上,霍尊一袭白衣,头发长到遮住眼睛,开口唱“卷珠帘,是为谁不觉清泪落腮边”时,观众席里先是安静,然后杨坤推杆的动作快得像被电了一下。

那年霍尊才22岁,唱腔里没有刘欢的岁月感,却多了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空灵。他没用太多技巧,就是把声音捏得细细的,像刚抽芽的柳条,风一吹就能颤出露水。最绝的是那句“白雪皑皑覆满山”,他突然把音拔高,像要把山顶的雪都吹下来,却又稳稳落回地面,像鸽子掠过钟楼,不惊不扰。

后来他自己在采访里说:“第一次听到这首DEMO,我就觉得‘这是我的歌’。它不是那种要大喊大叫的情绪,是躲在角落里说悄悄话的感觉。”你看,他和刘欢对卷珠帘的理解,本质上都是“藏”,但刘欢藏的是故事,霍尊藏的是心思。

霍尊的卷珠帘像一滴墨掉在宣纸上,瞬间晕开成一幅淡彩山水。他不会去“演”悲伤,就是站在那里,声音里带着点少年人的执拗——“幽梦醒,不敢看镜中花丛语乱”,这句他唱得更脆,像小猫踩在瓦片上,重点是“不敢看”,不是“不忍看”,带着点稚气的逃避,反而让这首歌多了层新鲜感。

后来这首歌火了,霍尊被叫“仙儿”,上综艺、发专辑,但总有人说“他唱不过卷珠帘了”。其实不是唱不过,是卷珠帘对他来说,是“起点”也是“标签”,就像刘欢说的“经典是个好东西,也是个紧箍咒”。可偏偏这个年轻,敢戴着紧箍帽子上台,把旧歌唱出新梦。

两首歌,两代人,同一个“绕不开的魂”

你有没有发现,刘欢和霍尊唱卷珠帘,用的气息技巧完全不同。刘欢是“丹田发力,声贯全场”,霍尊是“头腔共鸣,以柔克刚”。但奇怪的是,听的时候不会觉得“谁对谁错”,反而觉得“就该是这个样”。

为什么?因为卷珠帘本身就是个“多面体”。它的词里有“旧时代的叹息”,也有“少年的朦胧感”——“幽梦醒”可以是中年人的梦回,也可以是年轻人的初醒;“红香消”可以是盛唐的衰落,也可以是一场无疾而终的爱。

刘欢经历过八十年代的音乐浪潮,唱它时自然带着“时代里的厚重”,他懂那种“眼看美好消逝却无能为力”的苍茫;霍尊从小听戏长大,骨子里有“东方的留白”,唱它时自然带着“没落里的清亮”,他懂那种“想抓住什么却握不住”的青涩。

这大概就是经典的魅力吧——它不是死的乐谱,是活的情感。每个时代的人都能在里面找到自己的影子:90年代初听的人,可能想到的是家国情怀;2010年代听的人,可能想到的是暗恋心事。而刘欢和霍尊,就像两个“情感翻译官”,把同一份歌词里的“魂”,说给了不同的人听。

前阵子刷到个视频,刘欢在某个活动后台遇到霍尊,两人笑着对唱了一句“卷珠帘,是为谁不觉清泪落腮边”。镜头扫过刘欢眼角的皱纹,和霍尊飞扬的头发,突然就懂了:有些歌,注定要在岁月里流转,被不同的人“唱活”。而那些被歌声触动的人,大概都会在心里藏一卷“珠帘”——待某个安静的夜晚轻轻卷起,听见三十年前的苍茫,和十年后的空灵。

所以你看,一首歌凭什么能绕不开?因为它唱的不是别人,是我们每个人心里,那个卷不起又放不下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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