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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有“疯子”才敢过把瘾?刘欢用半辈子撕了条娱乐圈潜规则?

1993年,北京寒冬录音棚里,刘欢盯着乐谱突然喊了停。编曲人急了:“刘老师,这段弦乐按您之前的要求改了三遍,还有哪儿不对?”他没回答,抓过吉他随手拨了几个和弦,眼睛亮了:“就这个,让它躁起来!像年轻人谈恋爱那样,不管不顾地躁!”

刘欢过把瘾

后来这首歌火了,过把瘾成了90年代的“结婚BGM”,但很少有人知道,这首歌的“野劲儿”,其实是刘欢硬从唱片公司的“规规矩矩”里抢出来的。

一、“过把瘾”不是飙高音,是“老子乐意”的较真

刘欢过把瘾

说起刘欢,很多人第一反应是“厚嘴唇唱高音的大神”,或者好声音里那个笑眯眯、说“我们再来一遍”的导师。但你翻翻他早年的采访,会发现这家伙骨子里透着一股“拧巴”——对音乐的事,半点不能将就。

90年代初,他凭少年壮志不言愁火遍全国,唱片公司找上门,让他循着这个路子,多发几张“红歌系”专辑,保证赚得盆满钵满。他听完没说拒绝,也没说答应,转身跑去写亚洲雄风——你以为是“主旋律”?错,他当时琢磨的是:“奥运会嘛,得来点让大家跟着跺脚的,不能光是喊口号。”

后来拍北京人在纽约,导演郑晓龙让他给主题曲千万次地问加段花哨的转音,说“这样电视台会更爱播”。刘欢直接摇头:“你听,这歌词里‘问询南来北往的风’,风能有转音吗?得像说话似的,像夜里胡同口,人靠着墙跟儿,心里头憋着的那口气。”

最绝的是好汉歌。98版水浒传拍到一半,剧组找到刘欢,说“得有个能跟着老百姓挑担子、喊号子时哼的调子”。他抱着吉他关了三天门,出来时没拿成品稿,直接拍着桌子哼:“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剧组人懵了:“这……太土了吧?”他瞪眼:“土?这才是好汉的土!梁山好汉写诗吗?他们就喊嗓子!”

你看,所谓“过把瘾”,在他这儿从来不是“玩票式”的放纵,而是认准一件事后,把“老子乐意”四个字,刻进每一个音符、每一句歌词里。

二、娱乐圈的“潜规则”?他偏用“笨办法”撕口子

这些年,见惯了明星们“人设”叠得比专辑还厚,流量比嗓子还响,但刘欢始终像个“异类”——不炒作,不站队,甚至连综艺都接得少。有人问他“是不是不在乎曝光度”,他笑了笑:“曝光度?我唱一首歌,能让三十年后的人还听,那才是真的‘过瘾’。”

他确实这么干。2012年接好声音,本来只想当“音乐合伙人”,结果学员都叫他“欢哥”。有个学员唱弯弯的月亮跑调,全场哄笑,他没打断,等唱完了才说:“你知道为什么跑调吗?因为你心里想着‘我要赢’,忘了这首歌是你小时候在河边听的。再唱一遍,别管我们,就当你自己坐在那儿。”

后来的歌手请他,他推了三次,最后一次导演说:“我们缺个能把‘经典唱出人味’的人。”他才答应。结果首轮就唱了从前慢,没加任何炫技的高音,就那么缓缓地唱:“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后台有人说:“刘老师,您不担心被年轻人说‘老’吗?”他整理了下袖口:“经典哪有什么老不老?它就像胡同口的老槐树,你在树底下乘过凉,就忘不了那片荫凉。”

更要命的是他的“执拗”。有次演唱会,音响师给他调的音量比平时小半度,他上台第一句就听出来了:“停!这音量不对,我嗓子使不上劲,观众听着也费。”音响师急得满头汗:“刘老师,一万人的场,音量太大怕炸麦。”他摘下耳机:“怕炸麦?我喊,你们听,行不行?”那天,他硬是用原声吼完了整场,散场时嗓子说不出话,却在后台笑得像个孩子:“过瘾!这才是唱歌!”

三、半辈子“过把瘾”,图啥?

去年刘欢过65岁生日,好友罗大佑发来祝福视频,镜头里他背佝偻了些,头发也花白了不少,唱起光阴的故事时,气明显不如从前通透。可视频里有人翻出他30年前的录像,同样是这首歌,年轻的他眼睛亮得像星星,手舞足蹈,连头发丝都在“较真”。

有人问他:“半辈子了,还折腾啥?”他正在教小女儿弹摇篮曲,手指在琴键上慢慢划过:“你信吗?我唱弯弯的月亮时,总想起我妈坐在胡同口织毛衣的背影。唱歌这事儿,哪是唱给耳朵听的?是唱给心里那些忘不了的人、忘不了的事儿。”

他真没说瞎话。有次在后台,有个观众拿着1990年的演唱会海报找他签名,手都在抖:“刘老师,那时我上高中,偷着攒了三个月钱买您的磁带,每天晚自习后都在宿舍阳台听少年壮志不言愁,觉得特有劲。”他签完名,突然问:“你后来……过得好吗?”观众愣住了,他拍拍对方肩膀:“过得好,就是我最大的‘瘾’。”

四、到底啥是“过把瘾”?

现在回头想,“刘欢过把瘾”这五个字,哪是什么“一时兴起”?是他把音乐当成了命里的光,不掺假、不敷衍,哪怕全世界说“这样能更火”,他也认“老子乐意”;是把观众当成了街坊邻居,不端着、不装X,哪怕嗓子哑了也要把那句“心里的歌”唱透;是把日子过成了诗,不追名、不逐利,哪怕岁月在脸上刻了痕,眼里还留着那个对着录音棚喊“让它躁起来”的年轻人。

你看,这世上谁不想“过把瘾”?有人追着流量过瘾,有人捧着名利过瘾,但刘欢告诉我们:真正的“瘾”,是这辈子能干一件让你想起来就眼睛发光的事,是干到头发白了还觉得“再来一遍”的事儿,是能让几十年后的人翻出来听,还能叹一句“这歌,有劲儿”的事儿。

所以下次再听过把瘾,别光跟着“我想去云南”哼了——你听听那和弦里的莽撞,听听那歌词里的不妥协,听听那一声声“过把瘾就死啊”,哪是在说爱情?分明是一个音乐人,用半辈子撕开娱乐圈的“假面”,吼出了一句:“我刘欢,唱歌,不为别的,就为这口气,过瘾!”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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