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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画里藏着二十年的音乐江湖,刘欢和赵雷究竟在画什么?

说起来,音乐这东西真有意思,有人用它画千里江山的磅礴,有人用它画一屋一檐的烟火。就像刘欢和赵雷,一个站在舞台中央灯光下像座山,一个抱着吉他坐在角落里像根草,看似八竿子打不着,可偏偏他们的音乐里,都藏着让人一看就心慌的“画”。

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时刻?深夜加班回家,地铁隧道里信号时断时续,耳机里突然弹出赵雷的画——“让我留恋忘返的,不止你的温柔,还有隔壁邻居大蒜和葱的味道”。那一刻,你会不会突然愣住?眼前的明明是冰冷的钢铁丛林,怎么就闻到了市井里的人间烟火?可再往前翻二十多年,刘欢在好汉歌里吼“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那声音像从旧时戏台子里飘出来的,带着黄土高原的风沙味儿,把一个个人物的悲欢离合画在了水泊梁山的烟波上。

都说“画如其人”,其实歌也如其人。刘欢的“画”,从来都是大场景的。他唱千万次的问,是画一个时代在变革里找方向的迷茫,每一个音符都像用毛笔蘸了浓墨,在宣纸上顿挫有力;他唱弯弯的月亮,画的是故乡的小桥流水,梦里那一缕温柔的光,能把所有漂在外的人心都烫出一个窟窿。有人说刘欢的歌“厚”,厚就厚在他从不唱小情小调,他的画里,永远站着一群人,有历史的重量,有时代的温度。就像他自己在访谈里说的:“音乐要是不能让人心里‘咯噔’一下,那就不叫音乐,那叫玩具。”

刘欢赵雷画

那赵雷的“画”呢?他的画布小得可怜,小到就是北京的胡同口、出租屋的天台、楼下小卖部的冰柜。可偏偏就是这些小角落,被他用吉他扫出了整个青春的底色。你听成都,画的是玉林路的小酒馆,姑娘的眼睫毛,还有“走到玉林路的尽头,坐在小酒馆的门口”——那哪是歌词啊,分明是拿着铅笔画的速写,线条简单,每一笔却都带着体温。再看画,他画的是“我没有钓鱼的孤独,也没有当渔夫的运气”,画的是“不关心世界繁荣,只想和你去吹吹风”,这画里哪是什么宏大叙事?就是一个年轻人对着世界撇撇嘴:“那些跟我没关系,我只想守着自己的小确幸。”

奇怪的是,这两幅风格迥异的“画”,偏偏在很多人心里拼成了一整片星空。有人说刘欢是“上一个时代的回声”,赵雷是“这一代的耳朵”,可我倒觉得,他们画的其实是同一个时代的两面。刘欢用他的歌画出了我们父辈的奋斗史——从封闭到开放,从迷茫到坚定,那些在大时代里摸爬滚打的人,心里装的都是“大河向东”的豪情;而赵雷用他的歌画出了我们这一代的成长史——从故乡到远方,从热血到平淡,那些在城市化浪潮里被裹挟着往前走的年轻人,心里藏的都是“隔壁邻居葱味儿”的乡愁。

我总记得有次看歌手,刘欢翻唱了赵雷的成都。舞台上的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他闭着眼睛唱,声音不再像年轻时那样高亢,反而多了几分沙哑和温柔。唱到“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的时候,镜头扫过台下,好多年轻人跟着轻轻地哼,眼眶都红了。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好的音乐从来不是属于谁的私产,它就像一条河,刘欢是上游的源头,赵雷是下游的支流,他们用不同的“画笔”,画出来的却是同一条河流——这河流里,有我们共同走过的日子,有我们藏在心里说不出口的悲欢。

有人问,刘欢和赵雷,到底谁的音乐更有价值?这问题就像问“齐白石的虾和徐悲鸿的马,哪个画得更像”。其实哪有什么像不像,虾游在水里的灵动,马奔在草原上的洒脱,都是艺术家眼里最真实的世界。刘欢的画里,有“大江东去”的壮阔;赵雷的画里,有“小桥流水”的温柔。壮阔让人看见时代的脊梁,温柔让人想起生活的底色——这两者,缺了谁,我们的歌单都会少一半颜色。

所以啊,下次再听刘欢和赵雷,别急着说谁谁谁“过时了”,谁谁谁“太火了”。你不妨放慢点,像看一幅画那样去听他们的歌:听听刘欢的“弯弯的月亮”里,藏着多少人对故乡的眷恋;听听赵雷的“隔壁邻居的葱味”里,藏着多少人对简单生活的渴望。你会发现,原来这些看似遥远的音符,早就悄悄地画在了我们心里,成了我们对抗这个坚硬世界的,最柔软的武器。

毕竟,能画进人心里的东西,从来都不是技巧,而是那份“啊,这就是我想说却说不出来的”共鸣。你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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