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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当真“跨界科研”?他用半生音乐时光,在琴房里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学问”?

提到刘欢,大多数人脑子里跳出来的还是好汉歌里“大河向东流”的豪迈,是弯弯的月亮里温柔的嗓音,或是中国好声音里那个戴着黑框眼镜、认真听学员唱歌的导师。可最近“刘欢科研”突然上了热搜,不少年轻人挠着头问:“那个唱歌的刘欢,咋还跟‘科研’扯上关系了?”难道他放下话筒,跑去实验室捣鼓显微镜了?

刘欢科研

其实啊,要是真把刘欢的“科研”理解成穿白大褂、摆烧杯,就太小看他这四十年的音乐路了。他搞的“科研”,从来不是实验室里的瓶瓶罐罐,而是扎在音乐骨子里的较真——琢磨透每个音符的灵魂,把中国音乐的根扎进土壤里,再让它在年轻人心里发芽。

先说创作:哪首爆款歌不是“实验室”里熬出来的?

刘欢科研

很多人觉得刘欢的歌“自带BGM”,好像张口就能唱出磅礴的故事。可少有人知,他写千万次的问时,对着电视剧北京人在纽约的剧本看了三天,琢磨着男主角那种又倔又痛的挣扎,在钢琴上试了上百个和弦,最后才定下开头那句“千万里,我追寻着我”。

这不是“灵感乍现”,而是典型的“科研思维”——拆解情绪、匹配旋律、反复验证。好汉歌更不用说了,为了写出梁山好汉的野劲儿,他把河南梆子的甩腔揉进流行旋律,带着团队跑了趟梁山,听当地老汉吼山歌,录下几十段“啊哦吼”的原始音效,最后才挑出最带劲的那一声当hook。

凤凰于飞火了那年,有人问他“怎么写出这么缠绵的古风”,他摆摆手说:“哪有什么捷径,就是把乐府诗集翻烂了,琢磨古人写情诗的‘留白’,再编曲时故意在间奏留两拍空,让听众自己填情绪——这不就是音乐里的‘负空间’艺术吗?”

再聊聊教学:他在“讲台”上做的,比任何论文都“硬核”

刘欢在中央音乐学院当教授那会儿,从来不照本宣科。有学生回忆,他上课带的是盘磁带,里面是不同版本茉莉花的对比——江苏民歌的婉转、河北小调的直白、甚至美国作曲家改编的爵士版,放完一节课,学生才明白:“原来一首歌藏着这么多文化的密码。”

他教的哪是唱歌技巧?分明是“音乐的考古学”。为了让00后学员理解民族音乐的价值,他带着大家翻老唱片,听阿炳的二泉映月,从揉弦的幅度里听出瞎子阿炳的孤独;分析谭咏麟的爱在深秋,带学生扒开编曲里笛子和电吉他的对话,“你看,香港流行乐能红这么多年,就是因为把传统和现代拧成了一股绳”。

后来上中国好声音,他把这套“科研式教学”搬上了舞台。有学员唱青藏高原,他第一句就问:“你高音里的‘颤音’,是想模仿藏民朝圣时手捻佛珠的虔诚,还是高原风掠过经幡的飘?想清楚了,颤音自然就对了。”这不就是把音乐的“情绪内核”当课题来研究吗?

现在的他,在“抢救”那些快要被遗忘的声音

这两年,65岁的刘欢很少出现在综艺上了,倒是在各大音乐论坛露脸的次数多了。前两年他牵头做了个“老歌音频修复”项目,带着团队跑遍全国的音乐档案馆,把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胶片唱片翻出来——梅兰芳的贵妃醉酒录音带都发霉了,他们用3D扫描技术把划痕“抹平”,再请京剧名家对着残谱补全缺失的唱段。

“这些老歌不是文物,是活着的记忆。”有次采访,他指着电脑里修复的周璇天涯歌女说,“你看这钢琴伴奏,当年上海滩的百乐门乐队怎么编的?我们得把每件乐器的位置还原,才能让现在的年轻人听懂,为什么那时候的歌‘听过就忘不了’。”

他还带着学生去采风,记录云南侗族大歌的“多声部”、陕北信天游的“拖腔”,把这些非遗音乐编进流行曲里。“有次和谭维维合作华阴老腔一声喊,我专门跑到华阴找老腔艺人学吼,他们唱的是‘斩木为兵’,我们改成用摇滚乐的节奏伴奏——不是要‘改造’传统,而是让年轻人知道,这些老祖宗的‘声音密码’,还能写出自己的故事。”

所以啊,刘欢的“科研”,从来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学术名词。他是对音乐的痴迷较真,是把每个音符都当课题来攻的工匠,是把中国音乐的根扎进土壤又洒向春风的播种者。

下一次听到刘欢的歌,不妨闭上眼听听——那旋律里藏的,可能是一个歌手用半生时间,在音乐“实验室”里熬出的,最动人的“科研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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