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热门歌手 正文

不押韵、不工整,为什么刘欢的歌词反而比流行歌更难忘?

去年KTV聚会上,朋友点了首从头再来,前奏一起,酒瓶都忘了开。唱到“心若在梦就在”那句,包厢突然安静,五音不全的男声和跑调的合唱混在一起,有人眼眶红了——没人去计较“只不过从头再来”和“旧日夕阳何处彩”根本不押韵,但所有人都在歌里撞见了某个深夜的自己。

刘欢歌词谁能说清楚

这大概就是刘欢歌词最“拧巴”的地方:你翻开歌词本会觉得“这写的什么玩意儿”,可旋律一起,那些不成调的句子反而像长了腿,钻进心里再也拔不出来。都说“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可刘欢的歌词,听过百遍你或许还是说不清它到底好在哪里。

一、他的歌词,总在“犯规”却赢麻了

刘欢歌词谁能说清楚

当年好汉歌火遍大巷小巷,有个小学生问老师:“‘大河向东流哇’为啥不押韵?老师教的押韵不是‘ou’跟‘iu’吗?”老师卡了壳,最后说:“这是刘叔叔的‘自由式’押韵。”

可不是么。好汉歌里“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前后两句韵脚一个“ou”一个“ou”,看似工整,可下一句“说走咱就走哇”突然冒出个“ou”,再接“你有我有全都有哇”又绕回来——活像个醉汉走路,东倒西歪却总能踩在点上。更别提“路见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吼字和手字隔着十万八千里,可刘欢一嗓子吼出来,那股子江湖气比押韵还顺耳。

后来唱我和你,主题歌的歌词简单得像儿歌:“我和你,心连心,同住地球村”。多少作曲人骂“太浅白”,可当刘欢用带着电流的嗓音唱出“为梦千里行,相会在北京”,前两句的“浅白”突然成了铺垫,像清水里漂着的茶叶,初尝无味,回味全是甘甜。有次采访他,他说:“歌词不是写给眼睛看的,是写给耳朵和心听的。韵脚是衣服,合身不如合身他的故事。”

二、歌词里的“毛边”,藏着最真实的人间

弯弯的月亮有一句:“今天的村庄,还唱着过去的歌谣。” 这句话在当年被批“没逻辑”——“今天的村庄”怎么会唱“过去”的歌谣?可刘欢坚持留着。后来有次他去广东采风,坐在榕树下听老阿婆唱山歌,调子是几十年前的调子,词是现编的词,老阿婆唱着唱着哭了:“现在的年轻人不听了,可我还在唱,怕这调子跟我一起埋了。”

那一刻他突然懂了:“歌词的真,不在于辞藻多漂亮,而在于有没有沾着泥土味儿。” 从头再来里“心若在梦就在,天地还有真爱”,有人说是“鸡汤”,可下岗工人聚会时唱这首歌,没人觉得假——那些年在厂门口排着等招工的人,他们眼里“真爱”不是风花雪月,是“今天又能给孩子买肉吃了”的踏实。

去年声生不息里,他重唱千万次的问,有人问他:“‘千万次地问,你可曾看见我的情’这句,三十年来你唱了上千遍,每次的感情一样吗?” 他沉默了一下说:“不一样。二十年前唱是问恋人,十年前唱是问事业,现在唱是问自己——人这一辈子,不都是在跟自己提问吗?” 原来好的歌词从不是标准答案,它更像一面镜子,每个听众都能在里面看见自己的问题。

三、“说不清”的留白,才是高级的共鸣

有人说,刘欢的歌词像水墨画,大块留白,看不懂是常态,可越咂摸越有味。中国诗词大会上,有人问“从头再来”和“从头迈步”哪个更好,他说:“‘再来’有股子劲儿,像是摔倒了爬起来,拍拍土说‘老子还能战’;‘迈步’太稳了,少了点悲壮的浪漫。”

这大概就是刘欢歌词最难说清的地方:它从不说尽,却让人想尽。凤凰于飞唱“旧日)|(所种的花)|(仍在开)|()|()|( )”,括号里是留白,有人说这是停顿,有人说这是气声,可当听众把各自的故事填进去,有人填“和你的回忆”,有人填“当年的遗憾”,留白的地方反而成了情感入口。

就像他常说的:“流行歌的歌词是‘告诉’你什么,我的歌词是‘邀请’你一起想。说清楚了就小了,留点余地,让听众心里装点自己的事,这首歌才算活了。”

所以你说刘欢的歌词谁能说清楚?或许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就像老茶客喝普洱,初尝是苦,再品是甘,最后满口回甘,你非得问这茶“好喝在哪里”,茶客只会指指自己的心口:“这里暖和。”

毕竟好的歌词哪有什么标准答案?能让你在某个深夜突然想流泪,能在多年后某个旋律响起时想起某个人,能让你觉得“啊,原来这世上有人懂我”,就够了。这大概就是刘欢歌词的“说不清”:它不说清你的故事,却让你在歌里认出了自己。

本文转载自互联网,如有侵权,联系删除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