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起刘欢,很多人的记忆还停留在1998年水浒传里那首荡气回肠的好汉歌,或是春晚舞台上永远戴着帽子、深情演唱的“熟脸大叔”。作为华语乐坛的实力唱将,他的声音醇厚如酒,唱功几乎没人能挑得出毛病——但你可能不知道,在这个“歌手”标签之外,刘欢还有一个鲜少被提及的身份:大学教授,而且一教就是三十多年。
不是“挂名客串”,是真的站上讲台
不少人看到“大学教授”这四个字,第一反应可能是“明星镀金”或者“挂名赚外快”。但刘欢不一样,他不是去学校走个场、念稿子就完事,是真的在课堂上“摸爬滚打”了快半辈子。
早在1991年,刘欢就被中央音乐学院聘为客座教师,后来转正成了正式教授,带研究生、本科生,开西方音乐史音乐制作流行音乐概论这些课。要知道,那会儿他正火得不行,千万次的问弯弯的月亮火遍大江南北,通告多到排期表都写不下,但他还是硬是挤时间去备课、上课。有学生后来回忆,刘欢上课从不迟到,经常带自己收藏的黑胶唱片、演唱会视频,讲贝多芬时会突然站起来模仿指挥家的动作,讲流行音乐时会分析某首歌的和弦走向、制作人的巧思,比很多专业音乐老师还有耐心。
课堂上的刘欢:不是“明星导师”,是“老刘”
问上过他课的学生,大家对他的评价惊人一致:“哪里像个明星,就是个爱唠叨的老教授。”
有个叫小宇的学生在采访里说,第一次见刘欢,以为会是那种气场两米八的大明星,结果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运动鞋,拿着保温杯就进教室了,开口第一句话是“大家好,我叫刘欢,你们可以叫我刘老师,也可以叫我老刘,别叫刘教授,听着显老”。
上课时,他从来不端着。学生唱跑调了,他会笑着说“没事,当年我试音也经常被录音师赶出来”;讲到音乐创作,他会把自己的手稿拿出来,边画五线谱边说“你看,这个副歌我改了七遍,就为了找到最顺的那一句”;甚至有次学生问他“您现在这么有名,还用熬夜改作业吗”,他挠挠头说“熬啊,改你们作业比我录专辑还紧张,怕耽误你们前途”。
去年有个纪录片跟拍过他的课堂,片段里有个女生唱自己喜欢的民谣,唱到一半哭了,刘欢没急着点评,而是递了张纸巾,说“音乐就是要让人先打动自己,才能打动别人”。没有大道理,没有“明星架子”,就是实实在在的教与学。
为什么他愿意“浪费”时间在讲台上?
有人问过他:“刘老师,您现在通告费那么高,一节课才多少,值得吗?”他当时的回答挺耐人寻味:“唱歌是我的本事,教书是我的责任。我当年学音乐时,老师也是这么一点点教出来的。现在我能站这儿,就是把从老师那儿接过的‘接力棒’传下去。”
这话不是场面话。他对教学的认真,圈内人都知道。有次演唱会前他嗓子发炎,团队劝他取消当天的课,他硬是戴着口罩上了两小时,下课后直接去医院打点滴。还有一次,他为了弄明白一个学生论文里提到的音乐制作软件,熬了两个通宵查资料、请教同行,第二天专门带着电脑去教室给学生演示。
或许在刘欢心里,“歌手”是舞台上的光芒,而“教授”是讲台里的光——前者照亮自己,后者照亮别人。
“双重身份”背后的坚守:对音乐的“较真”
无论是当歌手还是当教授,刘欢身上最让人佩服的,是那份对音乐的“较真”。
当年唱好汉歌,他为了找“大河向东流”的戏曲唱腔,翻遍了京剧、梆子的资料,甚至专门去拜访戏曲老师;后来做音乐节目,他当评委从不说“你很努力”“加油”,而是能直接指出“你这句气息不稳,是因为腰腹力量没跟上”“这首歌的和弦进行太老套,试试在副歌加个属七和弦”。这种专业劲儿,在他教课时体现得更明显——他课上最常说的话就是“音乐来不得半点虚假,你糊弄它,它就糊弄你”。
这种“较真”,也让他的“双重身份”有了不一样的意义:歌手的身份让他站在一线,感受音乐市场的新变化;教授的身份让他沉淀下来,把这些思考传递给下一代。就像他常对学生说的:“你们要学的,不只是怎么唱好一首歌,是怎么做一个真正的音乐人——有热爱,有敬畏,有坚持。”
写在最后:哪个身份更“厉害”?
其实刘欢从没想过用“歌手”和“教授”比高下,对他来说,都是音乐的一部分——舞台上的他用声音打动人,讲台后的他用知识培养人。
或许我们该换个角度想:当一个人把一件事做到极致,不管他在哪个领域,都会发光。刘欢用三十多年的讲台生涯证明:明星不只是舞台上的符号,也可以是讲台上的灯塔;教授也不只是古板的知识传授者,也可以是热爱生活的“老刘”。
下次再听到好汉歌,或许你除了想起那个“大河向东流”的经典旋律,还会想到——这位站在讲台前,笑着说“别叫我教授”的音乐老师,正用另一种方式,把音乐的火种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