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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沉寂三年再推新九拍,他到底想用“九”说透中国音乐的什么魂?

提起刘欢,很多人的第一反应还是好汉歌里“大河向东流”的豪迈,或是千万次的问中穿透岁月的沧桑。这些年他淡出公众视野,从综艺导师的音乐殿堂转身,一头扎进了传统文化的深海。直到今年初,那张名为新九拍的专辑悄然上线,没有铺天盖地的宣传,却在乐迷圈里掀起了不小的波澜——这个从九歌九儿一路走来的音乐人,怎么又“玩”起了“九”?

刘欢新九拍

“九”这个数,在中国文化里从来不是普通数字。天子之位“九五”,至尊之数;诗经有“九”其象,音乐有“九”其律;就连民间说书,也爱用“九九八十一难”来概括人生的跌宕。刘欢好像对这个数字有种执拗的偏爱,早年创作九歌,便是对屈原笔下神鬼世界的音乐化重构;后来为电视剧山海经写主题曲,又将“九”的神秘与壮阔揉进旋律。这一次,新九拍的“新”字,又藏着什么心思?是老树新枝,还是破茧重生?

听完整张专辑,你会发现这哪里是“新九拍”,分明是刘欢用音乐搭起的一座“古今对话桥”。开篇拍案一响,一股子宋词里的“大江东去”扑面而来:三弦的拨弦如马蹄踏碎月光,管子吹奏的旋律像古代戍边将士的低吼,可合唱部分突然切入的和声,又带着现代合唱的空灵与整齐——你能想象吗?千年前的诗词格律,竟能和今天的编曲技巧这么“打”在一处。刘欢在创作谈里说:“‘拍’是节奏,也是态度;‘九’是规矩,也是自由。规矩是根,自由是魂,没了根的魂,飘着不踏实。”

刘欢新九拍

有意思的是,专辑里的每一首歌都像在“解构”一个传统音乐符号。拍板取自唐代乐队的指挥乐器,可刘欢偏不让它规规矩矩地“打拍子”,而是把录音采样加速再倒放,让清脆的“啪嗒”声听起来像雨打芭蕉,又像时光倒流;拍肩用了陕北信天游的“摔腔”技法,但旋律里却藏了布鲁斯的小滑音——老艺人们唱了一辈子的“苦”,被他唱出了苦中带甜的韧劲。难怪有乐迷说:“听刘欢的歌,总感觉像在和一个老先生对弈,他落子看似在古谱里,实则招招都在破局。”

更让人细思极恐的是歌词里的“故事感”。拍门里唱“门环生锈三千年,轻轻一叩响从前”,你以为他在说古物?翻看创作手记才知,那是他小时候在胡同里,听老街坊敲木门传来的声音;拍掌里“掌心磨出老茧,才懂光要暗着看”,表面上写匠人打磨器物,细品却是在说人生——那些不被看见的坚守,才是最亮的光。刘欢从不刻意煽情,却把最深的扎心事,藏在最朴实的旋律里,像老茶,初尝平淡,回味全是苦涩后的甘醇。

有人问他:“都这个年纪了,为啥还要折腾这些‘老古董’?”刘欢笑了笑,指了指录音棚里的一架老钢琴:“这钢琴比我岁数大,可它弹出来的音符,和电子琴能一样吗?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不是供起来看的,得让它活起来,喘口气。”这话听着朴素,却道破了新九拍的核心:不是复古,是“唤醒”;不是怀旧,是“接棒”。就像他用现代交响乐包装拍魂里的民歌小调,用电子音效点缀拍浪里的渔歌号子——传统不是博物馆里的标本,是流动的河,只有不断有新水源汇入,才能永远清澈。

如今乐坛不缺“流量歌”,缺的是能让人听完心里发沉的作品。新九拍或许不会成为街知巷闻的“神曲”,但它就像一块被时代打磨过的璞玉,不耀眼,却有分量。刘欢用三十年的音乐积淀告诉我们:真正的好音乐,从来不是追赶潮流,而是做时间的“守夜人”——守着文化的根,也守着音乐的魂。下次当你听到“九拍”的旋律响起来,不妨停下来问问自己:我们这代人,能为下一个千年留下什么“新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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