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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提起那盘旧磁带,为何总说“它比我的专辑还重要”?“战友”二字藏着娱乐圈最稀缺的活法?

北京北三环的老宅里,刘欢的书架上立着一个不起眼的木盒,上面落了层薄灰。去年冬天做客声生不息,他从盒子里抽出一盘磁带,绒布封面磨得起了毛边,标签上用蓝色圆珠笔写着:“demo·1993·与峰”。他指尖划过那行字,突然笑了:“你看这‘峰’字,被他改了三遍,非说山峰的‘峰’比‘锋芒’的‘锋’更稳当。”

他把磁带放进随身带的Walkman,耳机分给我一半。沙沙的电流声里,先响起一段跑调的钢琴,随后是年轻男声,带着点怯生生:“欢哥,这段副歌……我再试试?”

“是他。”刘欢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李晓峰,我们叫‘小峰’,给毛阿敏写思念的和声小子,当年才22岁,总揣着盘磁带在我录音室门口转悠,说‘欢哥,我写了首歌,你听听’。”

刘欢怀念战友磁带

那段跑了调的钢琴里,藏着弯弯的月亮最初的旋律。刘欢说:“现在哪还有歌手带着demo等在录音室门口?都是微信发文件,还标着‘请15分钟内反馈’。可小峰不一样,他等了三个月,每天带一盘新磁带,有时候是清唱,有时候用吉他弹,有一次还录了一段胡同里的大爷喊街,说‘这个节奏能放进前奏里’。”

磁带的A面,是弯弯的月亮的十几个版本。从清唱Demo到带弦乐的编曲,能听到刘欢和小峰的争执:“欢哥,我觉得钢琴太轻,得用大提琴。”“不行,大提琴太沉,得让琵琶出来透透气。”“可是这句高音,大提琴能托住啊……”争执声后,是两人一起抽烟,磁带还在转,录下了录音室窗外飘进来的晚风声。

“这盘磁带,”刘欢突然指了指标签上的“1993”,“那一年我们俩都在‘漂’。我刚从美国回来,觉得国内的音乐市场‘水土不服’;小峰刚从乐团出来,不知道怎么接商业演出。有次在录音室门口遇到,他抱着磁带,眼睛红红的,说‘欢哥,我写了首拥抱明天,想给你听听’。”

他把B面翻过来,磁带“咔哒”一声转面,传来小峰的嗓音,带着哭腔:“欢哥,你说咱们写的歌,能有几个人听啊?”刘欢说:“我当时没说话,把我的烟分给他一半,然后在磁带背面录了段话:‘小峰,咱们写歌,不是为了给多少人听,是为了自己听着踏实。就像胡同口的老槐树,根扎在这儿,风再大,也吹不倒。’”

小峰后来成了著名的音乐制作人,给那英、孙楠写歌。但刘欢说:“他最宝贝的,从来不是那些金曲奖杯,是这盘磁带。有次他喝多了,给我打电话:‘欢哥,我儿子现在也写歌,我给他听了这段,他说爸爸你们那时候真傻,用磁带做音乐,又不是刻光盘。’”

我问他:“现在还有歌手像你们当年那样,为一首歌等三个月吗?”

刘欢沉默了会儿,说:“现在太快了。今天写歌,明天就能发;今天红了,明天就可能过气。可我们那时候,一首歌要磨半年,磁带翻来覆去听,上面都是‘指纹’——我的指纹,小峰的指纹,甚至录音师的指纹。这些指纹,就是‘战友’的意思啊。”

他把Walkman收起来,磁带放回木盒,说:“去年小峰生病,我去医院看他,他从枕头底下摸出这盘磁带,说‘欢哥,这盘比我所有的奖杯都重要,因为上面有你年轻的声音,有咱们一起等风的日子’。”

我突然想起,前几天刷到刘欢的朋友圈,他发了一张磁带的照片,配文:“2024年,给小峰的新歌写了一段和声,用的是1993年那盘磁带的旋律。”评论区有人问:“欢哥,您还用磁带啊?”他回复:“磁带能存住声音,更能存住人。”

走出老宅时,天已经黑了。街边的音像店还在放弯弯的月亮,磁带转动的声音混着晚风,像极了1993年的那个录音室门口。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刘欢总说“这盘磁带比我的专辑还重要”——在这个一切都讲求“效率”和“流量”的娱乐圈,能让两个男人等彼此三个月的,从来不是一首歌的爆款,而是那句“别怕,咱们一起”。

所谓战友,或许就是这样:不常联系,但永远在彼此的磁带里;不常拥抱,但永远记得当年一起等风的日子。就像刘欢说的:“现在大家都在说‘内卷’,可真正的竞争力,从来不是你写得多快、发得多勤,是你身边有没有一个人,愿意抱着磁带,等你把旋律弹到最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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