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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彝族山歌遇上流行乐坛,刘欢为何说这个学员藏着‘中国好声音’的密码?”

在音乐综艺的舞台上,我们见过太多光鲜亮丽的面孔,听过太多千篇一律的技巧炫技,但真正能让人心头一震的,往往是最原始、最真挚的声音。去年,中国好声音的转椅上,刘欢眉头紧锁,手指在桌上轻敲,直到一位彝族学员开口——那不是录音棚里打磨出来的“完美音色”,是带着大山回响、带着火塘温度的歌唱。当高亢的民歌转音与流行旋律交织,刘欢突然拍腿叫好:“这声音,是长在骨头里的!”

从大山里走来的“天籁”:她的歌声里有祖先的故事

这位让刘欢“失态”的彝族学员,名叫阿果(化名,彝族意为“姑娘”)。她来自四川凉山的一个小村庄,从记事起,奶奶的山歌就是她的“摇篮曲”。在彝族,“会说话就会唱歌,会走路就会跳舞”,音乐是刻在基因里的密码。阿果没上过音乐学院,没系统学过乐理,她的“老师”是山间的风、林间的鸟,是火塘边长辈们传唱了千年的“梅葛”——彝族创世史诗。

刘欢彝族学员

初赛时,阿果选了一首改编版的不要怕。原是彝族老歌手山鹰写给病中母亲的歌曲,简单却厚重。她穿着绣着日月星辰的查尔瓦(彝族传统服饰),赤着脚站在舞台上,开口第一句,像一把钝刀子,轻轻划开了观众的耳朵。没有花哨的转音,没有刻意的嘶吼,只是用最本真的声音,把“阿妈啦,阿妈啦”的呼唤唱得直抵人心。台下的那英红了眼眶,李荣瀚默默摘下了眼镜,连一向“苛刻”的刘欢都反复追问:“你是怎么把这种‘活着的感觉’唱出来的?”

刘欢的“偏心”:他听到了被遗忘的“根”

在盲选阶段,刘欢为她转身时,几乎是“破例”的——他很少在选手唱完第一句前拍下按钮,那天却在阿果唱到副歌时,毫不犹豫地转了过来。后来他在采访里说:“这声音里有太多东西了,有土地的厚重,有民族的根,现在年轻人唱歌,总缺这么一点‘来路’。”

接下来的导师考核,刘欢没让阿果唱流行歌,反而让她带着家乡的乐器“口弦”上台。那是一种用竹片或金属制成的乐器,声音像风穿过峡谷,像水滴落在石阶。阿果用口弦弹奏前奏,再轻轻开口,把鸿雁唱成了彝族民歌的模样。刘欢在台下跟着节奏点头,考核结束后,他抱着阿果的肩膀说:“你要记住,你的优势不是模仿流行,而是把彝族的歌,唱给世界听。”

很多人不理解,刘欢作为流行乐坛的“殿堂级人物”,为何对一个“野路子”学员如此上心?后来在后台花絮里,他指着阿果的录音说:“你们听,她唱‘哎’的时候,那个下滑音,是彝语里‘叹息’的语调;她转音时,喉头的颤动,是妈妈哄孩子睡觉时的频率。这些‘技巧’,是学不来的,是刻在血脉里的。”

不只是“好声音”:当民族文化撞上时代舞台

阿果的故事,很快在网络上发酵。有人说她“没有技巧”,有人说她“只会喊山歌”,但更多的观众,开始好奇彝族音乐的魅力。有人扒出她小时候在火塘边唱歌的视频,视频里,她坐在奶奶膝盖上,用稚嫩的声音学唱妈妈的女儿,眼神清亮得像山里的溪水。

刘欢在节目里多次强调:“音乐的魅力,从来不是‘谁比谁更强’,而是‘谁的声音更独特’。阿果的声音里,有我们正在丢失的东西——对自然的敬畏,对生活的热爱,对文化的敬畏。”他甚至特意请来民族音乐学家,为阿果梳理彝族音乐的脉络,帮她把山歌里的“海菜腔”“摆茅古”等古老唱腔,融入到现代编曲中。

决赛那晚,阿果唱了一首原创歌曲阿依莫(彝语意为“小姑娘”)。“山风吹过我的头发,阿妈的头发白了/火塘里的柴火还在烧,照亮我回家的路……”台下的观众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唱到刘欢带头站起来鼓掌,眼里闪着光。虽然阿果最终没有夺冠,但刘欢在后台对她说:“你赢大了,你让全中国都听见了凉山的声音。”

为什么我们需要这样的“不完美”?

如今回头看,阿果和刘欢的合作,像是一场“双向奔赴”。阿果用最本真的声音,让刘欢看到了民族音乐的无限可能;而刘欢用他的专业和坚持,让更多人明白:所谓的“好声音”,不一定非得是完美的音准、华丽的技巧,更可以是“有故事的声音”“有根的声音”。

在这个AI都能作曲、修音软件能“造梦”的时代,我们太需要阿果这样的声音了——它不完美,甚至有些“粗糙”,但它真实,鲜活,带着人的体温。就像刘欢说的:“音乐的本质是沟通,是情感。你把心里的故事唱出来,自然会有人听。”

所以,下次当你听到一首“听不懂”的民族歌曲,或者一个“不标准”的演唱时,不妨多停留一会儿——你听到的,可能是一个民族的记忆,是一个人的乡愁,是像刘欢所说的,“藏在歌声里的中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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