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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与广安门外,那片老槐树下的音乐时光,藏着多少北京城的集体记忆?

说起来,北京城的老地方,总有些故事比胡同里的枣树还根深蒂固。广安门外,这片既有老北京烟火气又藏着现代脉搏的地界,和刘欢这个名字绑在一起,总能让人想起冬天的阳光、胡同里的吆喝,还有从录音棚里飘出来的,能让人跟着哼一整天的好旋律。但你知道么?刘欢和广安门的缘分,远不止“著名歌手住过这儿”这么简单——那些年他在这里练嗓子、录歌、和朋友撸串的片段,几乎就是北京文艺青年的一面镜子。

刘欢广安

你可记得,广安门外那个“抱着吉他琢磨旋律”的刘欢?

早些年的广安门外,还远不如现在这般高楼林立。刘欢刚从国际关系学院毕业留校任教那会儿,教研室在广安门外,家也安在不远的老小区。有老同学后来采访念叨:“那时候他哪有什么‘歌神’的架子,下了课骑着二八自行车就往家赶,车把上挂着一兜儿水果,后座上可能还绑着给学生改的作业本。”

刘欢广安

真正让广安门和刘欢的音乐有了纠缠的,是那些他偷偷“搞创作”的夜晚。邻居们总说:“晚上十点后,他家二楼偶尔会飘出吉他声,不是哗哗地扫和弦,是很慢、很碎的几个音,像是在琢磨啥新歌。”那时候的北京,流行音乐刚冒头,刘欢自己也在琢磨怎么把民族唱法和流行乐捏到一块儿。有次他录少年壮志不言愁,据说就在附近的一个简易录音棚,来回改了七八遍,嗓子都哑了还对着乐谱拍大腿:“不行,这句得把‘一声吼’的‘吼’字,往京韵大鼓的‘哎’字上靠靠,才够味儿!”

后来这首歌火了,大街小巷的广播里全是“几度风雨几度春秋”,谁也没想到,那个在广安门外小屋里反复琢磨旋律的年轻人,会成了一代人的声音符号。而广安门的老街坊,说起这事总带着点小骄傲:“嘿,那可是咱这片儿走出来的!”

刘欢广安

从弯弯的月亮到好汉歌,广安门的“烟火”怎么就酿成了经典?

刘欢的歌,好像总带着点“生活气”。这跟他当年在广安门外的日子分不开——胡同里炸酱面的香气,夏天傍晚摇着蒲扇聊天的街坊,冬天屋檐下挂着的一溜儿冰溜子,都是他写歌的“灵感库”。

比如弯弯的月亮,据说有次他骑着车从广安门桥往家走,路过护城河时,抬头看到河面上倒映着月亮,正好看见对岸的胡同口,几个孩子蹲在地上玩石子,家里的窗户透出暖黄色的灯光。那一瞬间,脑子里突然就冒出“遥远的夜空,有一个弯弯的月亮”的调子。后来录这首歌时,他特意让混音师加了点胡同里隐隐约约的狗吠声和老式自行车的铃声,说:“这才是我记忆里的北京味儿。”

还有好汉歌,1998年拍水浒传的时候,刘欢几乎天天待在离广安门不远的剧组,白天和武打设计琢磨动作,晚上就住在酒店。有次半夜饿了,穿着大裤衩下楼,发现附近大排档还没收摊,老板正哼着一句“大河向东流”,他灵光一闪:“这不就是梁山好汉的气概么!”当晚就用手机录了段旋律,回酒店趴在被窝里写词,第二天拿给剧组导演,直接定了案。后来这首歌火遍东南亚,谁又能想到,它的“第一声”是在广安门外的大排档里“蹭”来的?

如今再路过广安门外,刘欢的“歌”还在街坊心里响着

现在的广安门外,早不是当年的模样。老胡同被修葺一新,宽马路上车来车往,刘欢当年住的小区,也成了带电梯的现代化公寓。但有件事特别有意思:不管是早市卖菜的阿姨,还是街边修鞋的大爷,只要聊起刘欢,总能哼两句“心若在梦就在”。

“那年我闺女结婚,婚礼放的就是从头再来,还是刘欢唱的,别提多应景了!”早市的王阿姨笑着说,“你说这人,现在那么有名,可当年在咱这儿,就是个总爱琢磨曲儿的邻家大哥。现在路过他以前常去的那家包子铺,我还想着,要是他哪天回来,不得来俩包子,配碗豆汁儿?”

是啊,刘欢的歌早成了“岁月BGM”,不管多少年过去,一响起,就能让人想起广安门外的那片老槐树,想起胡同里的烟火气,想起那个抱着吉他、把生活唱成诗的年轻人。毕竟,有些旋律啊,从来不是靠“包装”出来的,而是像广安门的老砖一样,一块一块,用日子和热爱垒起来的——你看,这才是能让一代人跟着哼一辈子的“真功夫”,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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