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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三次‘隐身’崇左,是偶遇还是对这片山水文化的人情味?”

提起刘欢,大多数人脑海里跳出的或许是好汉歌里那首“大河向东流”,或是千万次的问中穿透岁月的嗓音。舞台上他光芒四射,是当之无愧的音乐教父;舞台下他却像个“隐士”,不炒作、不营销,甚至很少在综艺里露面。但鲜为人知的是,这位低调的音乐人,竟与广西一座叫崇左的小城,悄悄结下了三次不解之缘。

第一次:被“山水密码”锁住的脚步,比演出更动人

2018年深秋,崇左的德天瀑布刚退去汛期,叠水飞珠的样子像极了泼墨画里的留白。那时刘欢受邀参加当地的文化节,原定三天行程,他却硬生生多待了两天。没有通告车跟着,只带了个助理,租了辆电动自行车,沿着明仕河畔晃荡。

刘欢崇左市

“那天我们坐在路边摊吃酸嘢,老板娘一口桂柳话问他:‘同志,你是不是唱好汉歌那个咯?’他笑着点头,老板娘直接多加了两勺辣椒,说‘这歌我赶牛都在哼!’”后来参与行程的当地导游回忆,刘欢那天在明仕田园待到黄昏,跟着采茶学唱壮族山歌,还用手机录了老艺人弹的天琴,“他说这里的山会唱歌,水会说话,比录音棚里‘修’出来的声音真实多了”。

这次“意外停留”后来被他提过一次,在某个音乐论坛的私下交流里:“音乐人总去大城市找灵感,但真正活着的旋律,往往藏在没人注意的角落。崇左的风吹过我时,我感觉自己不是在做音乐,是‘捡’音乐。”

第二次:为“无声的歌”驻足,他成了孩子们的“刘老师”

2021年夏天,崇左大新县的乡村小学来了位特殊的“支教老师”。没有媒体跟拍,没有仪式开场,刘欢直接拎了把吉他,坐在教室门口的榕树下,看孩子们用壮语唱歌。

“那天孩子们唱的是布洛陀,一种没有乐器伴奏的复调民歌,像大山里的回声。”校长梁仕学说,刘欢听了整整一节课,中间突然举手:“老师,我能加个和声吗?”他用低声部轻轻托着孩子们清澈的嗓音,围观的村民悄悄抹起了眼泪——他们没想到,这个只在电视上见过的“大明星”,会蹲下来听孩子们“跑调”的声音。

后来刘欢自己掏钱给学校买了十把吉他,还联系北京的音乐老师,线上给孩子们上乐理课。2022年教师节,孩子们发来段视频:用吉他弹着他改编的崇左小调,画面里的笑脸,比德天瀑布的阳光还亮。刘欢转发时只写了句:“比我拿的所有奖都珍贵。”

第三次:不是演出,是“还人情”——他为这里的非遗“打call”

今年春天,刘欢第三次出现在崇左,这次没有公开活动,甚至连社交平台都没提。当地非遗保护中心的主任黄丽娟说,他是“偷偷来的”:“三年前我们请他为花山岩画做公益宣传,他当时就说‘等我攒够时间,一定去现场看看’。”

花山岩画是左江流域的千年密码,那些赭红色的蹲人图像,至今没人能完全解读。刘欢在岩画前站了整整三个小时,用手轻轻描摹着图案上的线条,突然对随行的学者说:“你看这个人的手势,像不像在打节拍?我们能不能用现代音乐,还原千年前的‘现场’?”

这次回来,他带来了新想法:联合当地非遗传承人,用天琴、铜鼓这些古老乐器,结合电子音乐,做一张花山回响的概念专辑。“不是为了商业化,”他说,“是怕这些声音,以后再也听不到了。”

为什么是崇左?或许答案藏在“人情味”里

有人问刘欢:“您那么忙,怎么总往一个偏远小城跑?”他正给孩子们调试吉他,头也不抬地答:“你试试,被当地人塞一把刚摘的百香果,听他们说‘吃了你歌好气力’,你就懂了。”

在这个流量堆砌的时代,刘欢和崇左的故事像个“反例”:没有热搜,没有炒作,只有一个人对文化的敬畏,一座城对人情的真诚。他用脚步丈量着被忽略的美,崇左用质朴滋养着他的艺术——这或许是娱乐圈里,最动人的“双向奔赴”。

毕竟,真正能打动人的,从不是华丽的包装,而是藏在时光里,那些带着体温的相遇。就像崇左的左江水,绕过千山万水,终会流向大海;也像刘欢的歌,听过那么多,最难忘的,永远是那句发自心底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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