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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导师带的学员,到底是‘音乐伯乐’调教出来的璞玉,还是‘导师光环’下的‘附庸者’?”

提到刘欢,很多人第一反应是好汉歌里“大河向东流”的豪迈,是我是歌手里“不煽情只走心”的沉稳。但如果换个身份——导师,刘欢又会是什么样子?有人说他是“严苛到让人掉眼泪”的音痴改造者,有人说他是“不急着拔高,只等着花开”的音乐摆渡人。他带的学员,从中国好声音到歌手,吉克隽逸、袁娅维、扎西平措……名字一个个响亮,但争议也从未停过:他们到底是靠实力站稳脚跟,还是沾了导师的光?

刘欢导师学员

刘欢的“教学经”:不教你“怎么红”,只问你“唱什么”

很多人以为,导师嘛,无非就是帮学员改改高音、抠抠舞台表现力。但刘欢的课堂,常常从“这首歌你想表达什么”开始。

刘欢导师学员

2012年中国好声音第一季,彝族女孩吉克隽逸抱着“随便试试”的心态站在导师椅上,唱了一首不要怕。当时其他导师转身很快,刘欢却等她唱完,才缓缓开口:“你的声音里有山里的风,有太阳的温度,但不能只让它‘飘’着,得让它‘落地’。”后来为了帮她打磨舞台表现,刘欢带着她一遍遍地听原版民歌,甚至让她回忆小时候在凉山老家唱歌时的场景——没有麦克风,没有灯光,就对着山谷喊。“音乐不是技巧的堆砌,是你心里有话,想借声音说出来。”这是吉克隽逸从刘欢那里学到的第一课。后来她走红,从选秀选手到拿到“最受欢迎女歌手”奖,每次采访总说:“刘欢老师没教我怎么红,但让我知道了自己是谁。”

如果说对吉克隽逸是“雕璞玉”,那对袁娅维就是“引航向”。2016年歌手当打之年,袁娅维作为刘欢战队学员首次登上竞演舞台,选了一首英文歌Say Something。排练时她总想着“怎么炫技”“怎么抓耳”,却被刘欢叫停:“这首歌的核心不是‘唱得好’,是‘放得下’。你越想表现,反而越走不进歌里的情绪。”那天刘欢没教她任何一个转音技巧,只是陪她坐在钢琴边,听她讲这首歌背后的故事——关于失去,关于遗憾。后来袁娅维在舞台上哭着唱完,全网刷屏“唱进了心里”。她后来在采访里说:“刘欢老师像一盏灯,在你急着往前跑时,提醒你‘别忘了出发的路在哪里’。”

从“学员”到“歌手”:他们没被“导师光环”困住,活出了自己的模样

总有人说“刘欢的学员都太像他了”——声音醇厚、注重情感、不搞花哨。但细看他们的作品会发现,每个学员都在“刘欢式音乐”的基础上,长出了自己的根须。

扎西平措,2017年歌手总冠军,从藏族寺庙走出来的歌手,初赛时唱了一首一面湖水,空灵得像来自云端。刘欢没让他继续“走民族小众路线”,反而建议他试试“把民族音乐放进更大的框架里”。后来他改编的阿果拉,把藏族扎念琴、非洲鼓和电子音乐融合,唱出了“世界音乐”的味道。如今他既唱民歌,也做实验音乐,甚至在综艺里玩起了摇滚——他说:“刘欢老师告诉我,音乐的边界是拿来打破的,但根不能丢。我的根在西藏,不管怎么变,那片土地里的调调一直在。”

更让人意外的是刘欢对学员“独立性”的尊重。2020年他曾拒绝让学员某华在比赛中唱他写的歌,理由是:“这首歌代表我的审美,不是你的。你得找一首能代表你自己的歌,哪怕这次输了,也输得明白。”后来某华选了一首自己写的民谣,虽然没能晋级,却在社交平台上收获了一批忠实听众——他说:“刘欢老师让我明白,当导师不是让你‘复制粘贴’,是让你‘活成自己’。”

争议声里,藏着最真实的答案:到底什么是“好导师”?

当然,质疑从没少过。有人说刘欢的学员“太沉闷”“不够商业化”;也有人说他“太保守”,不会帮学员“蹭热度”。但看看这些学员的现状:吉克隽逸公益演唱会走过十几个偏远山区,袁娅维担任好声音导师时说“比起拿名次,我更希望学员找到自己的声音”,扎西平措在西藏开音乐学校,教牧区的孩子唱歌……他们没成为“流量明星”,却活成了真正的“音乐人”。

其实,好导师的标准从来不是“能捧出多少个冠军”,而是“能让学员走多远”。刘欢带的学员,或许不会一夜爆红,但他们学会了“怎么唱歌”“怎么做人”——知道音乐不能只为了讨好耳朵,更要触动人心;知道舞台上的光鲜背后,是对作品的较真,对音乐的敬畏。

回到开头的问题:刘欢导师带的学员,是“音乐伯乐”调教出来的璞玉,还是“导师光环”下的“附庸者”?答案或许在他们唱过的每首歌里,在他们从未停下的脚步里。真正的璞玉,不需要靠标签证明价值;真正的好导师,会放手让学员自己去长成最耀眼的样子——就像刘欢常说的:“音乐这条路,没人能替你走,但有人能让你走得更稳、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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