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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20多年过去,好汉歌还是一听就上头?刘欢藏在旋律里的“狠活儿”,现在听才懂

小时候看电视换到水浒传,前奏一起——笛子吹出“大河向东流”的调子,不管在干啥都得停下来跟着吼“路见不平一声吼啊”。那时候不懂啥叫“民族融合”,只觉得这歌带劲,像澡堂子里泡透了的热气,扑在脸上就浑身舒坦。后来才知道,能让几十年后的00后刷短视频时还跟着哼,刘欢当年在这首歌里藏的“小心思”,比梁山好汉的计谋还深。

1. 刘欢的“轴”:非要把“民间小调”唱出“江湖气”

1998年拍水浒传,导演杨锦萍遇到个难题:梁山好汉既有“大碗喝酒大块肉”的粗犷,又有“替天行道”的悲壮,歌到底该咋写?找了好几个音乐人,有的写得太文绉绉,像读书人吟诗;有的太直白,像喊口号,都不是她想要的那股子“又野又真”的味儿。

刘欢好汉歌音乐

后来有人推荐刘欢。那时候刘欢早就靠少年壮志不言愁弯弯的月亮成了“国民歌者”,但他没接商业接单快,反而特别较真——剧组找他时,他正琢磨怎么把蒙古长调和摇滚结合,一听要做水浒传的主题曲,眼睛都亮了。

“水浒的故事,是老百姓的故事。”刘欢在后来的采访里说,“不能当古风歌曲来写,得让街边卖烤串的大哥听了都觉得‘这是说咱’。”他带着团队跑了好几个省份,听老艺人唱山东民歌、河南梆子,记下了好几个“嘿儿咗哟”的劳动号子小调。作曲家赵季平写初稿时,旋律偏婉转,刘欢直接划掉:“不行,得有‘摔碗’的劲儿!”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个“开口跪”的编曲:前奏用笛子吹出“大河向东流”,像有人在山顶喊一声,接着琵琶轮指扫出急促的节奏,像马蹄踏着碎石子;到了副歌“嘿儿咗哟嘿儿哟”,刘欢没用美声的华丽技巧,而是扯着嗓子喊——不是吼,是带着沙哑的胸腔共鸣,像喝多了酒的汉子拍着桌子笑,嗓子里冒出的都是江湖气。

后来录音师跟他开玩笑:“刘老师,您这嗓子是喝酒泡出来的吧?”他摆摆手:“哪有,是把民间‘土疙瘩’磨成了‘金镶玉’。”

2. 词作者“抄”了句老话,却抄出了中国人最骨气的共鸣

好汉歌的歌词,现在看来简单得像句大白话:“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但刘欢和词作者易茗琢磨了好久。

一开始写“天上的星星参北斗”,有人说“参北斗”太文,老百姓听不懂。易茗却说:“这反而是魂儿。”他解释,参北斗是中国人几千年来的习惯——走路迷路了看北斗,家里有难了盼“天上的主心骨”,梁山好汉聚义,不就是盼个“替天行道”的“北斗”?

最神的是“路见不平一声吼”,这句根本不是原创,是民间流传了百年的老话。刘欢坚持要保留:“好汉的‘好’,不是打打杀杀,是看到不平事站出来的胆量。”所以歌词没写“侠客”,没写“英雄”,只写“庄稼汉”“生意人”,但“该出手时就出手”一出口,不管白领还是农民工,都觉得“这是说自己”。

有次刘欢在大学唱歌,有学生问他:“刘老师,现在还需要‘路见不平一声吼’吗?”他指着台下的同学说:“你们现在为同学发声,为公平说话,就是最好的‘好汉’。”台下掌声雷动,那一刻突然懂了:这首20多年的老歌,从来不是唱“古代的好汉”,是唱每个普通人心里的“英雄气”。

3. 为什么现在听,还是觉得“yyds”?

现在的歌火得快,凉得也快。很多歌靠短视频带火,听过三遍就腻。但好汉歌不一样,它火了26年,每年春节晚会、体育赛事,甚至菜市场、工地,都能听到它的旋律。

去年有个视频火了:河南老家的戏台子上,花甲之年的豫剧演员吼好汉歌,用戏腔唱“嘿儿咗哟”,台下老百姓跟着拍巴掌;还有00后博主用电子乐remix,加了drop和贝斯,评论区里“爸妈跟着摇”“爷爷拍腿叫好”的留言刷了屏。

为什么它能“跨圈层火”?刘欢其实早就说透了:“好音乐得有‘根’。这个根,是土地,是老百姓的心跳。好汉歌的旋律里有黄河的奔腾,歌词里有市井的热闹,唱的是中国人骨子里的‘真’和‘狠’。”

“真”是不装,不用华丽辞藻堆砌,就像街坊邻居聊天;“狠”是不怂,遇到事不躲,有股子“虽千万人吾往矣”的胆气。这种劲儿,不管哪个时代,哪个年纪的人,听了都觉得“对味儿”。

现在再听好汉歌,突然明白刘欢当年有多“拼”。他没把它当成一首商业歌,而是当成一件“作品”——在旋律里揉进了民间的泥土,在歌词里刻进了中国人的骨气,在演唱里注入了生命的温度。所以这首歌才能穿越时间,成为几代人的“集体记忆”。

下次再听到“大河向东流”,不妨跟着吼一嗓——那不是在唱一首老歌,是在跟20年前的刘欢,跟千百年前的梁山好汉,跟每个普通人心里的“英雄气”,隔空击个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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