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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刘欢在布达拉宫的歌声,能让高原上的风都停下脚步?

那年的拉萨,八月的阳光把布达拉宫的金顶晒得发亮,经幡被风扯得笔直,连空气里都飘着酥油茶的暖香。录音棚搭在宫脚下的石阶旁,红墙垛子上还凝着昨夜的霜,刘欢裹着件厚军绿外套,蹲在地上调试耳机,嘴里嘟囔着:“这地方,唱歌得把心放平,不然压不住场子。”

刘欢在布达拉宫唱歌

有人说“刘欢在布达拉宫唱歌”,像把故宫的青花瓷摆进了藏地的氆氇帐篷——看似违和,细想却透着股浑然天成的妙。但你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他不是去“演出”的,是去“对话”的。那年录经典咏流传,挑中了从奴隶到将军里的重上井冈山,原词里“久有凌云志,重上井冈山”,到了他嘴里,却琢磨着能不能让旋律沾点高原的“地气”。组里人说:“欢哥,要不咱去拉萨录?那山,那云,跟词里的‘凌云’配。”他眼睛一亮:“成!布达拉宫前录,让井冈山的魂,跟高原的魂碰一碰。”

去布达拉宫那天,车队刚到山下,就撞见转经的老阿妈拄着杖,念珠拨得哗哗响。看见刘欢下车,老阿妈忽然停下,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说:“歌者,你的声音,像家里的铜号,会传得很远。”刘欢弯腰鞠躬,眼眶有点红。后来他总说:“在那种地方,你会觉得自己特别小,小得像粒青稞,但声音又能贴着地皮,飞过雪山,到想去的地方。”

刘欢在布达拉宫唱歌

录音那天没风,连高原特有的“旋风”都歇了。刘欢站在宫前的石坪上,背后是红白相间的巨墙,墙头上站着几只秃鹫,歪着头瞅他。他没有用麦,就扯着嗓子唱,第一句“久有凌云志”出来,声音像从石缝里钻出来的,带着山石的粗粝,又混着经幡的柔顺。录音师后来回忆:“当时我们开着设备,却忘了按录音键——那声音,不是‘唱’出来的,是‘长’在那里的,像宫前的老柏树,根扎在土里,枝伸到云里。”

唱到“到处莺歌燕舞”,忽然有群藏原羚从山那边跑过来,在石坪边停下,耳朵支棱着,像在听什么新鲜事。当地剧组的人说:“这些家伙胆小得很,汽车喇叭都敢吓跑它们,今天是怎么了?”刘欢停下来笑:“它们大概觉得,这调子,跟高原上的风声一个味儿。”

刘欢在布达拉宫唱歌

有人问他:“您那么大的嗓子,非得到布达拉宫唱?录音棚里不好吗?”他总摆手:“你不知道,那里的空气‘厚’,声音‘沉’,唱出来的每个字,都像被酥油泡过,有劲儿又不冲。而且,你以为我在唱歌?我在听呢——听墙里的经文声,听风刮过金顶的啸声,听转经筒里的经文声,跟我的调子,能不能合上辙。”

这事儿后来传开了,有人说“刘欢用歌声给布达拉宫写了首诗”,但刘欢自己不这么讲。有次采访,记者问他:“那天的歌声,您觉得最珍贵的是什么?”他想了想,说:“是一个放羊娃跑过来,趴在篱笆上听了半天,然后用藏语问他阿妈:‘阿妈,那个人的声音,是不是鹰变的?’”刘欢说到这儿,笑了,眼睛里有光,“你说,当一个人觉得你的声音像鹰,那还叫‘唱歌’吗?那是在跟这片土地的魂儿,打交道呢。”

所以你看,“刘欢在布达拉宫唱歌”,从来不是个娱乐新闻。是顶级歌者,把心里的“凌云志”,落在了离天最近的地方;是用最醇厚的嗓音,跟千年前的信仰,隔空碰了杯酒。这事儿要是换别人,可能会说“我征服了高原”,但刘欢只会说:“是高原,教会了我怎么唱歌。”

现在再听那版重上井冈山,开头那声悠长的“哎——”,你闭上眼,能看见布达拉宫的经幡在飘,能听见高原的风在吼,能感觉到,一个歌者的灵魂,正贴着地皮,稳稳地,落在了它该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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