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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刘欢和蒋大为的歌,能让一代人从“青春”听到“白头”?

翻出老歌单时突然发现:有些旋律,好像从来不需要刻意记,就刻在骨头缝里了。比如刘欢的好汉歌一响,脑子里就自动浮现出“大河向东流哇”,蒋大为的牡丹之歌一起,跟着哼的准是“啊牡丹,百花丛中最鲜艳”。这两位歌唱家,一个像醇厚的老酒,越品越有滋味;一个像和煦的春风,吹到哪哪都暖。可奇怪的是,他们一个唱尽江湖豪情,一个歌颂家国情怀,风格南辕北辙,怎么偏偏都成了几代人的“时代符号”?

先说刘欢:嗓音里的“故事感”,是刻进DNA的叙事者

要聊刘欢的歌,绕不开他嗓子里的“厚度”。不是那种刻意压低的低沉,而是像被岁月打磨过的石头,每个字都带着分量。比如好汉歌,1998年水浒传播的时候,谁没跟着电视机后面扯着嗓子吼过?他唱“路见不平一声吼哇”,不是喊出来的,是“滚”出来的——气从丹田上来,带着点不羁,又带着点对江湖道义的执着,听着就让人觉得“这人有故事,这个故事还特带劲”。

刘欢和蒋大为演唱的歌曲

后来听弯弯的月亮,又是另一番味道。前奏一起,吉他轻轻扫弦,刘欢的声音像从夜色里飘出来,唱“遥远的夜空,有一个弯弯的月亮”,没有华丽的转音,就是平铺直叙,却把那种对故乡的思念、对时光流逝的怅惘,唱得让人鼻子发酸。你说他唱功好?对,但更难得的是“共情力”。他唱歌不像在“表演”,像在跟你围坐炕头,慢悠悠地讲一段往事——你听千万次的问,能听出徐志摩和叶眉的爱情纠葛;听从头再来,能摸到下岗工人再站起来的倔强。他的歌,从来不只是旋律,是时代的“有声纪录片”。

再说蒋大为:嗓音里的“明亮感”,是刻进画报的“时代歌者”

如果说刘欢的歌是“卷轴”,越展开越有层次;蒋大为的歌就是“工笔画”,每一笔都清晰、温暖,带着阳光的味道。80后、90后谁没听过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桃花,你映红了春天里的山河”,唱得多美啊!不是现在那种缠绵悱恻的“美”,是带着泥土香的、充满生命力的美,像东北春天的田野,雪一化,桃花就“噗”地一下开了,他站在田埂上唱,听着就让人觉得“日子有奔头”。

牡丹之歌更绝。“啊牡丹,百花丛中最鲜艳”,你以为他只是在夸花?不,他是在说中国人骨子里的骄傲——那种低调却挺拔、朴素却热烈的风骨。就连敢问路在何方,唱的也不是师徒取经的艰难,是“踏平坎坷成大道,斗罢艰险又出发”的豁达。蒋大为的嗓子,像把尺子,量出了改革开放初期中国人的精气神:明亮、昂扬,对未来充满希望。他的歌,很少有大起大落的情绪,但就是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温暖,能穿过几十年,还在今天的广场舞音乐里响着。

为什么是他们?两种风格,一个“时代共振”

有人会说,刘欢和蒋大为,不都是歌唱家吗?怎么差距这么大?其实啊,差距恰恰是他们成功的密码。刘欢的歌,更像给“思考者”听的——他的旋律里藏着对生活的追问,对时代的解读,所以能打动那些在人生路上摸爬滚打的人;蒋大为的歌,则像给“奋斗者”打气的——他的嗓音里没那么多复杂的故事,就是纯粹的、向上的力量,所以能成为几代人“干活有劲、走路带风”的BGM。

更难得的是,他们从没刻意“迎合”潮流。刘欢唱流行,是带着美声的底子,把流行唱出“厚重感”;蒋大为唱民歌,是融进了西洋唱法的技巧,把民歌唱出“时代感”。他们不追流量,不搞噱头,就一门心思琢磨“怎么把歌唱进人心里”。所以这么多年,我们记住了他们的歌,不是因为“洗脑”,是因为那些歌里有我们的青春——小时候跟着刘欢吼好汉歌觉得“自己就是英雄”,长大后听弯弯的月亮才懂“什么是乡愁”;听着蒋大为的牡丹之歌长大,才会对“家国”两个字有最朴素的认同。

现在回头看,刘欢和蒋大为的歌,哪只是“歌曲”?他们是一代人的精神注脚。就像现在打开音乐软件,那些所谓的“爆款”来来去去,可只要前奏一响,他们两个人的歌,还是会让我们不自觉地停下脚步——不是因为我们“老”,而是因为他们的歌里,刻着一个时代的温度,藏着一代人最珍贵的记忆。所以你说,为什么他们的歌能让人从“青春”听到“白头”?大概是因为,他们唱的从来不只是旋律,是我们每一个人,都活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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