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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为何选择苏州大学?这场不为人知的音乐课,藏着他对年轻人的3句真心话

深秋的苏州大学,阳光穿过梧桐叶,在教学楼的玻璃窗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某个普通的下午,一群学生抱着乐谱走向琴房时,忽然看到楼梯转角处站着一个熟悉的面孔——深灰夹克,黑框眼镜,头发有些花白,正低头翻看手机。是他吗?真的是刘欢?

刘欢 苏州大学

学生们的窃窃私语中,那人抬起头,露出标志性的温和笑容:“同学,三楼琴房怎么走?”那一刻,没人想到,这场低调的“偶遇”,会成为苏大校园里最温暖的故事。

没有聚光灯的音乐课:他像个“老教授”一样备课

刘欢 苏州大学

刘欢这次来苏大,不是为了开演唱会,也不是为了录制节目,而是受母校——中央音乐学院的邀请,参与“音乐与人生”系列讲座。作为校友,他总说:“当年在央音读书时,最怀念的就是教授们带着我们一句一句抠作品的日子,也想把这些年攒下的‘笨办法’,分给年轻人。”

讲座当天,他提前一小时到了现场。没有助理簇拥,没有豪华准备,就背着双肩包,里面装着一叠被翻得起了毛边的乐谱——其中有他学生时代的作业,也有近年来创作的手稿。“刘老师来得特别早,还帮我们调试了音响。”苏大音乐学院的学生小李记得,“他说‘话筒的音质得先调好,不然同学们耳朵受累’。”

刘欢 苏州大学

讲座没有PPT,没有华丽的排场。刘欢站在讲台上,先放了一段自己20年前在央音教学生弹钢琴的视频,画面里的他比现在年轻许多,正俯身给学生纠正手型,“你们看,那时候我总被学生嫌啰嗦,非让他们把每个音符的‘呼吸感’做出来。”他笑着指了指视频里那个板正的自己,“现在想想,啰嗦点好,音乐这东西,就得‘抠’。”

面对“流量质疑”,他说:“耐得住烦,才能写出真东西”

互动环节,有学生大胆提问:“刘老师,现在很多人说‘流量淹没了音乐’,您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台下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位乐坛常青树的观点。

刘欢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了学生一个问题:“你们觉得好汉歌为什么能火20年?” 学生们七嘴八舌,有人说“旋律上口”,有人说“唱出了江湖气”。“这些都对,”刘欢点点头,“但我最想说的是写这首歌时的状态——当时正在拍水浒传,导演找我聊了好几次,说‘你得唱出宋江的无奈,又要有豪气’。我在屋里关了三天,对着原著反复读,唱到嗓子哑,最终写下的那句‘大河向东流啊’,其实是把宋江的挣扎和百姓的期待揉在了一起。”

他顿了顿,声音放低:“真正的火,不是靠热度堆出来的,是靠‘真’。就像老辈人酿米酒,得等足了日子,才有那个味。现在的年轻人怕‘烦’,怕‘慢’,但音乐这东西,急不来。你耐住性子琢磨一个音符,听众就能感受到那份真心。”

这句话让台下的学生陷入沉思。有学作曲的男生举手:“刘老师,我写歌总被说‘不够新潮’,怎么办?” 刘欢笑了:“新潮不是追着流行跑,是‘你有你的风格,我有我的坚持’。我刚出道时也有人说我‘太学院派’,但后来我明白了,风格就像指纹,生来独特,别为别人改变。”

“我不是‘导师’,是和你们一起学音乐的同学”

讲座结束,学生们围在刘欢身边要签名。他没有签名照,就掏出随身带的便签本,一笔一画写下“保持热爱”,还画了个小小的音符。“别叫我‘老师’,叫我‘老刘’就行。”他说,“当年我在央音,就是班里最笨的那个学生,为了唱好一首歌,可以练到凌晨。现在看到你们,就像看到当年的自己。”

有学生问他:“您这么成功,也会遇到瓶颈吗?” 刘欢沉默了片刻,指着窗外被风吹得摇晃的梧桐叶:“就像这树,冬天叶子落光了,看起来像‘死了’,可春天一到,又能长出新芽。音乐也一样,‘瓶颈期’其实是它在‘积蓄力量’。我这些年也‘卡壳’,就去听老唱片,去胡同里听大爷拉二胡,去跟孩子们唱儿歌,灵感就慢慢回来了。”

离开时,刘欢拒绝学校派的车,说要“在校园里走走”。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学生们远远跟着,听见他对旁边的老师说:“你看这些孩子,眼里有光。音乐的未来,在他们手里。”

写在最后:比“走红”更重要的,是“走心”

这场没有宣传的讲座,让苏大的学生们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刘欢——不是舞台上的歌者,而是愿意分享“笨办法”的学长,是懂得倾听“小困惑”的同行者。他常说自己“红不了多久,但音乐能活很久”,其实真正能活下来的,从来不是“红”,而是那份对音乐的执着和真诚。

就像他在苏大黑板上写下的那句话:“音乐不是用来炫耀的,是用来共鸣的。” 当聚光灯熄灭,当掌声散去,能让两个素未谋面的人心贴着心的,永远是那份跨越时间、直抵内心的真心。

或许,这就是刘欢选择苏州大学的理由——在这里,音乐不是名利场的敲门砖,而是年轻人心中,最朴素也最珍贵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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