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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声”不再是剧院里的阳春白雪,刘欢的歌声里藏着多少中国人对“好声音”的期待?

在多数人对“美声”的印象还停留在“穿西装唱歌”的年代,刘欢早就在弯弯的月亮里用厚实的胸腔音和细腻的转音,让这种源于意大利的唱法扎进了中国的泥土里。他不是学院派的“标本”,更像个音乐翻译官——把莫扎特的严谨,译成了好汉歌里的江湖豪情;把威尔第的戏剧性,译成了千万次的问里的沧桑与追问。

刘欢 美声

如果给“美声”贴个标签,很多人会说“高”“难”“雅”。但刘欢偏要把这些标签撕碎。1990年,他为北京亚运会演唱弯弯的月亮,没有炫技的高音,却用低声部的共鸣把“泪水流过脸庞”唱成了几代人的集体记忆。那时候的乐坛,流行乐还在模仿港台,民谣刚露出苗头,刘欢却用美声的“根”——稳定的呼吸、统一的音色、对歌词的深度咬字——给中文歌添了把“筋骨”。你仔细听他的千万次的问,副歌那句“世间自有公道”的“道”字,不是撕心裂肺的吼,而是在横膈膜支撑下,像从心底滚出来的共鸣,既有美声的穿透力,又有流行乐的倾诉感。这种“混血”唱法,后来成了乐坛的“香饽饽”,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永远是他。

很多人不知道,刘欢的“美声底子”是扎扎实实练出来的。中央音乐学院科班出身,主攻法国号,副修声乐,受过系统美声训练的他,清楚这种唱法的“规矩”,更清楚“规矩”是用来破的。他在好汉歌里故意加入戏曲化的拖腔,用美声的“柱式呼吸”支撑住山东方言的顿挫感;在从头再来里,他用弱声控制唱出“心若在梦就在”的韧劲,美声的“强”和“弱”被他玩成了情绪的放大镜。后来他在歌手舞台上唱凤凰于飞,用花腔的灵巧转折缠住“旧梦依稀,往事迷离”的叹息,60岁的年纪,气息稳得像年轻了二十岁——这才是真正的“以技载情”,而不是让技术绑架情感。

刘欢 美声

更难得的是,刘欢从没把“美声”当“藏品”。这些年,他上综艺、做导师,总有人劝他“端着点”,别让“通俗”玷污了“高雅”。他偏不:“美声是工具,不是光环。能唱给老百姓听的,才是好东西。”他在中国好声音里当导师,不是教学生怎么“飙高音”,而是说“唱歌得像讲故事,每个字都得带着观众走”;他对年轻歌手说“别模仿我,你们得找到自己的声音”,其实说的也是美声的核心——尊重作品的灵魂,而不是炫技的躯壳。

说到底,刘欢的美声,从来不是“高高在上的艺术”,而是“流淌在血液里的歌”。他让那些躲在剧院幕布后的花腔和跳音,走进了寻常百姓家的录音机;让那些被看作“阳春白雪”的技巧,成了支撑中文歌走向世界的“骨架”。下次当你听到某首流行歌里有扎实的共鸣,某部影视OST里有荡气回肠的高音,不妨想想——这股“美风”,最早是从刘欢的歌声里吹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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