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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战队为何总在中国新歌声里藏着‘黑马’?这些队员现在还有人记得吗?”

2016年中国新歌声一开播,刘欢坐在导师椅上的样子就让人眼前一亮——没那么多煽情话,不搞“抢人战争”,甚至偶尔还会因为选手的风格太“常规”而皱眉头。但就是这么一位被网友称为“佛系导师”的音乐大佬,带出的战队却成了那季节目最大的“惊喜制造机”。有人后来夺冠,有人沉寂多年,还有人把少数民族音乐唱到了更大的舞台……如今回头再看,刘欢战队的这些队员,到底藏着多少被忽略的故事?

蒋敦豪:从牧场少年到民谣黑马,刘欢说“他唱的是诗”

提到刘欢战队,第一个绕不开的肯定是蒋敦豪。这位来自新疆阿勒泰的95后,2016年一上台就抱着吉他,唱了首乌兰巴托的夜晚。空灵的嗓音加上草原的辽阔感,连见惯大场面的那英都忍不住感叹:“我的天,这声音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中国新歌声刘欢队员

但当时导师们的态度挺微妙——汪峰觉得他“像上世纪80年代的民谣歌手”,庾澄庆说“这调子太飘了”,唯有刘欢直接转身拍灯:“你唱的不是歌,是诗。我喜欢的是你声音里的‘真’。”后来蒋敦豪进了刘欢战队,每一次改编,刘欢都强调“别把故事唱没了”。从离歌到天空,蒋敦豪没炫技,却把每个字都揉进了情绪里。

决赛夜,他唱的 reckoner成了经典,最终夺冠。很多人以为他会大红大紫,可接下来的路却比想象中难。发行了专辑乌云Encrypted,尝试了摇滚、电子,歌迷却总觉得“没了草原的味道”。蒋敦豪自己也曾在采访里说:“一开始总想证明自己不只是‘民谣少年’,后来才发现,最打动人的就是那片牧场的影子。”如今他偶尔会发新歌,开小型专场,有人说他“糊了”,但就像刘欢当年说的:“音乐这条路,能坚持走下去的人,本身就是赢家。”

艳 Said:用维吾尔语唱流行,刘欢说“他是民族音乐的翻译官”

如果说蒋敦豪是“静水流深”,那艳 Said就是“异彩绽放”。这位来自新疆喀什的维吾尔族选手,2016年穿着一身民族服饰上台,开口唱的却是一首带流行元素的不要怕。空灵的嗓音配上维语独特的韵律,把现场的观众都听愣了——评委席那英直接抹眼泪:“这声音里有远方,有故事,我起鸡皮疙瘩了!”

艳 Said的选择在当时很冒险:用母语唱歌,怕观众听不懂;改编民谣,怕丢了本真。但刘欢却看出了他的珍贵:“你看他唱歌时的眼神,不是在‘表演’,是在‘传递’。”进了战队后,刘欢特意帮他调整编曲,保留了维语的咬字,又加入了现代节奏的鼓点。决赛夜他和蒋敦豪合唱的他和她,成了那季最难忘的“混搭”之一。

夺冠后,艳 Said没停留在“综艺选手”的光环里,反而成了民族音乐的“推广者”。他发行了EP故乡的雨,把维吾尔族民歌黑黑的羊眼睛改编成流行版,还登上过天天向上的舞台,教观众唱几句维语。有人说“他太小众了”,但他却说:“我喜欢把家乡的声音唱给更多人听,这比‘红’重要多了。”如今他的视频号里,常有粉丝留言:“每次听你的歌,就想起新疆的星空。”

扎西平措:把“锅庄”跳上舞台,刘欢说“他是流动的藏族音乐”

2017年中国新歌声第二季,刘欢战队又冒出一位“宝藏选手”——扎西平措。这位来自西藏日喀则的藏族歌手,一上台就带着高原的淳朴和憨厚,开口唱的一面湖水却把人唱进了心里。更绝的是,他说话带着浓重的藏语腔调,唱歌时却能精准切换流行唱法,这种“反差感”让导师们集体惊叹。

刘欢当时评价他:“他的歌声里有两条线,一条是藏民对自然的敬畏,一条是年轻人对世界的探索。”果然,扎西平洽没让人失望。选歌时他坚持加一段藏语“锅庄”(藏族民间舞蹈),比赛时还把哈达甩上了舞台,把民族元素玩得“润物细无声”。决赛夜他唱的镜中的灵魂,融合了藏经的吟诵和现代和声,最终拿下了总冠军。

后来的扎西平措,成了“民族音乐+流行”的标杆。他参加过央视春晚,发行了专辑天边的故乡,还和李健合作过贝加尔湖畔。有人说“他的歌太有地域性了,全国市场不大”,但他却说:“藏人的歌声,本来就该像雪山一样,有自己独特的样子。”如今他在拉萨开了间音乐工作室,教孩子们唱藏语歌,看着他们把家乡的音乐带出大山,或许这就是音乐最本真的价值。

刘欢的“选人哲学”:不是选“最好听的”,是选“最有魂的”

为什么刘欢战队总能走出这些“不迎合市场”却让人记住的队员?翻看当年的采访,刘欢说了一段很实在的话:“我选人不看技巧,也不看外貌,就看这歌声里有没有‘东西’——是故事,是情感,是对音乐的热爱。这些人可能不会马上大红大紫,但十年后听他们的歌,依然会觉得‘这人真懂音乐’。”

确实,刘欢战队的队员,很少靠“流量”或“人设”吸粉,靠的是扎实的音乐功底和独特的个人风格。他把每个队员都当成“独立的艺术家”去培养,允许他们试错,支持他们坚持“小众”,甚至会在舞台上为他们争取改编空间。这种“不功利”的导师姿态,在当下的综艺圈反而成了“清流”。

如今再聊中国新歌声刘欢战队,很多人可能已经记不清当年的赛制,甚至忘了冠军的名字,但蒋敦豪的牧场、艳 Said的民族韵律、扎西平措的锅庄,依然会在某个瞬间,让人觉得“华语音乐需要这样的声音”。或许这就是音乐的意义——不一定要火遍大江南北,但能在某个人的心里种下一颗种子,就够了。

说到底,刘欢选的不是“队员”,是“音乐的同行者”。而这些被“伯乐”一眼相中的选手,也用时间证明:真正的热爱,从不会被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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