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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好歌曲十年了,刘欢为什么成了那颗“定心丸”?

2014年的春天,一档叫中国好歌曲的节目突然火了。在那个“好声音”余温未退、选秀节目扎堆的年代,它却带着股“不一样”的劲儿——没有华丽转椅,没有煽情故事,只有原创音乐人抱着吉他站在舞台中央,唱自己写的歌。而舞台最左侧的导师席上,总坐着刘欢:旧卫衣、黑框眼镜,手里攥着笔,本子上记满了密密麻麻的音符,偶尔抬头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像邻家大叔,却又透着一股“比我们懂音乐”的笃定。

中国好歌曲 刘欢

十年过去,再翻看节目片段,观众问得最多的大概是:为什么刘欢在中国好歌曲里,从来不会“抢学员”?别人家导师为了抢人争得面红耳赤,他却常常慢悠悠地说“这首歌我留下,但我想听听你改编的版本”,甚至有学员被其他导师争抢时,他会摆摆手:“让他选自己觉得对的吧。”这种“佛系”,真的只是性格使然吗?还是说,这位在乐坛摸爬滚打三十多年的“老炮儿”,藏着一套对原创音乐的“独家密码”?

他不争“爆款”,只认“走心”

中国好歌曲 刘欢

第一季中国好歌曲里,有个叫霍尊的年轻人,唱了一首卷珠帘。前奏一起,古筝幽幽的,像古人闺阁里的叹息,旋律里藏着股说不出的哀婉又孤傲。当时四位导师都转了身,刘欢第一个拍下按钮,却没急着说“我要你”,而是等唱完,认真问:“这首歌,是你心里想的故事吗?”

后来我们才知道,卷珠帘是霍尊根据动画片乱马1/2的配乐改编的,刘欢当时做笔记,甚至在歌词本上标注了“古筝滑音的运用是否该更贴合‘珠帘’的轻盈”。他对音乐的较真,从不是“好不好听”的表面判断,而是“真不真实”的灵魂拷问。

中国好歌曲 刘欢

再比如第三季,学员宋宇宁带着 Bohemian Rhapsody式的编曲唱我要吃,歌词却天马行空“我要吃掉悲伤,我要吃掉迷惘”。其他导师可能觉得“有趣”或“出格”,刘欢却留了意——后来他指导宋宇宁时说:“你的歌里有孩子气的真诚,但别让‘怪’盖住了这种真诚。原创音乐最怕的不是‘不成熟’,是‘不真’。”

你看,刘欢从不在学员面前演“导师的权威”,他更像个“音乐里的知音”。他不会为了制造节目效果,硬给学员的原创加摇滚、加电子,反而总问:“这首歌,你最想说的是什么?用你自己的方式表达,比任何花样都重要。”这种“不争”,不是不在乎,是他太懂原创音乐的“内核”是什么——它不是用来“赢”的工具,是创作者心里的一团火,得小心呵护着,别让它被流量和焦虑浇灭了。

他不造“偶像”,只捧“匠人”

第一季有个细节我始终记得:学员乌拉多恩唱鸟人,词里唱“我想飞得更高,却被这绳子拴住”,旋律带着点撕裂的绝望。唱到一半,刘欢突然打断她,说:“停一下,这个‘拴住’的‘拴’字,发音是不是可以再放松点?你现在是用力‘喊’出来的,但这首歌需要的是‘叹’出来。”

当时弹幕有人说“刘欢太严格”,但再听乌拉多恩后来的改编,果然多了一股释然的味道。他没有让学员“迎合评委的耳朵”,而是帮她找到歌曲最舒服的表达方式——这才是对原创最大的尊重,不是吗?

在中国好歌曲里,刘欢战队从不缺“素人”:有来自大山深处的彝人制造,有写城市民谣的建筑系学生,有把京剧腔融入摇滚的戏曲演员。别的导师可能更倾向于选“外形亮眼”“话题性强”的学员,刘欢却总在说“他歌里的故事让我感动”“她旋律里的细节,现在年轻人很少写了。”

第二届学员刘雨 singing,带着首 Allocate登上舞台,歌词全是英文,旋律复杂得像道数学题。很多人觉得“太小众”,刘欢却当场留下了他,后来还带着他进棚编曲:“别因为‘别人听不懂’就改,好音乐需要时间被看见,创作者要有这个耐心。”如今回头看,刘雨 singing后来成了国内独立音乐里的“旋律怪才”,不正是这份“不功利”的坚持结出的果吗?

他不是“导师”,是原创音乐的“摆渡人”

有次采访,刘欢说:“我参加中国好歌曲,不是为了选多好的学员,是想告诉那些写歌的人:你们的努力,有人懂;你们的坚持,有人会接住。”

这句话,道破了他在节目里的真正角色——他从来不是站在高处“指点江山”的导师,更像是原创音乐长河里的“摆渡人”。那些怀揣梦想却不知去哪里的音乐人,被他轻轻扶上一程;那些在市场浪潮里快要迷失方向的创作,被他稳稳拉回初心。

十年过去,我们再看中国好歌曲里的刘欢,会发现他身上有种难得的“清醒”:他比谁都懂这个行业的规则,却从不被规则绑架;他比谁都明白“流量”的重要,却始终把“内容”放在第一位。所以当后来的选秀节目越来越追求“刺激感”“话题性”时,我们总会怀念2014年的那个春天,怀念刘欢带着老花镜记笔记的样子——因为他让我们相信,音乐终究是“慢功夫”,好的原创值得等,真诚的创作永远有光。

这,或许就是为什么十年过去,提到中国好歌曲,我们最先想起的总是刘欢:他不是那种“光芒万丈”的导师,却像颗“定心丸”,让所有相信音乐的人,心里都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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