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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在中国好声音里到底“毁”了多少歌?怎么反而成了宝藏?

好声音的舞台上,总有那么一个“非典型”导师——他不刻意煽情,不抢风头,甚至很少按下转椅,但只要他开口说话,整个舞台的气压都会跟着静下来。刘欢,这位在华语乐坛沉浮三十年的“活化石”,坐在导师席上时,常常被观众贴上“挑刺”“难懂”“改歌太狠”的标签。有人说他“把民歌唱成了歌剧”,有人说他“让流行失去了烟火气”,甚至有人调侃:“刘欢老师一改编,选手的歌还没开口就被‘拔高’了三度。”

中国好声音评价刘欢的歌

但奇怪的是,那些被他“改造”过的歌曲,往往听过第二次就让人上瘾。那些“被毁的歌”里,藏着怎样的音乐逻辑?刘欢的“挑剔”,到底是在为难选手,还是在为观众打开一扇新的耳朵?

一、他改的“不是歌”,是“人设”:从“炫技”到“讲故事”

中国好声音评价刘欢的歌

观众第一次对刘欢的改编产生质疑,大概是2012年第一季。当时,那英带着自带爵士腔的选手李敏登台,唱了一首改编版的我可以抱你吗。原版是张惠妹的苦情慢歌,李敏原本想突出自己的转音技巧,却被刘欢按下了“暂停键”。

“你知道这首歌里最珍贵的是什么吗?”刘欢扶了扶眼镜,声音不大,却盖过了场内的议论,“是那个‘哽咽’的感觉。你加了太多装饰音,就像给清水里兑了太多糖,反而尝不到最初的苦了。”

后来,他帮李敏删掉了所有炫技的高音,把编曲改成了简单的钢琴加弦乐,只在副歌保留了一个克制的转音。那晚直播,李敏唱到“我可以抱你吗”时,镜头扫过那英——她举着的手迟迟没放下,眼角泛了红。观众弹幕突然刷起:“原来这首歌还能这么听”“刘欢老师是在帮歌手找到自己啊”。

这像极了刘欢的改歌哲学:他从不追求“惊艳”,而是先问“这首歌是谁在唱?”“这首歌想说什么?”他给民谣歌手周云改编的红玫瑰,把原版的压抑改成了带着烟火气的洒脱,周云后来在采访里说:“刘欢老师对我说,你嗓子里的沙砾不是缺点,是生活的印记,别把它磨平了。”

二、那些“被骂”的改编,其实藏着“反套路”的智慧

2018年,综艺明日之子的华晨宇曾吐槽:“现在的选秀节目,改编要么加戏腔,要么加电音,好像不加点‘料’就显不出高级。”这话戳中了当时改编的通病——为了“炸场”而改编,却忘了音乐的内核。

而刘欢,偏偏要做那个“逆流而上”的人。第六季,他把一首老掉牙的我的未来不是梦改编成了大提琴与电子乐的混搭。选手一开始慌了:“老师,这是励志歌啊,加大提琴会不会太沉?”刘欢却笑着摇头:“你听过梦想在深夜里发酵的样子吗?就是大提琴那种低沉又倔强的声音。”

结果直播时,这首歌成了当年的“非典型爆款”。没有嘶吼的高音,没有密集的鼓点,但大提琴的旋律像一条温柔又坚韧的线,把选手从小巷走到体育馆的经历串得扎扎实实。有人说“改编得像电影片尾曲”,但更多人突然发现:“原来励志歌不一定要喊出来。”

还有一次,他把新疆民歌青春舞曲改成了“交响乐版”。当乐团的弦乐与选手的民歌嗓碰撞时,弹幕有人骂“不伦不类”,但唱到一半,有观众突然弹:“等等,我好像看到了天山上的草原,听到了风里的铃铛。”——刘欢的改编,从不是为了“标新立异”,而是想让不同音乐语言的听众,都能在同一个旋律里找到共鸣。

三、他的“严苛”,是对“好声音”最深的尊重

好声音的舞台上,曾有过一个最“戏剧性”的片段:选手选了一首周杰伦的蜗牛,气势汹汹地准备展现“高音爆发力”,刘欢却听完整个demo直接摇头:“这首蜗牛,你唱得不如周杰伦十年前在病房里给粉丝清唱的那个版本。”

全场哗然。但刘欢没停:“你知道为什么吗?周杰伦唱的时候,气是虚的,因为他刚做完手术,但每个字都像从肺里挤出来的。你呢?你在用技巧‘堆’情绪,而不是‘酿’情绪。”

那天,他没有帮选手改曲子,只是让他关掉伴奏,对着镜头,把蜗牛当成“念白”唱了一遍——没有转音,没有强弱,就是平铺直叙。唱到选手的眼泪掉下来:“我突然明白了,这首歌不是要唱得‘高’,是唱得‘真’。”

这就是刘欢的“严苛”之处。他从不否定选手的努力,但他反复强调:“好声音不是‘技术好’,是‘有态度’。”他曾对导师们说:“我们坐在这里,不是为了选‘唱得最好的人’,是选‘最敢把心掏出来唱的人’。”所以当他指出“这里气息不稳”“这里情绪不对”时,不是在挑刺,是在帮歌手躲开“套路”的陷阱——毕竟音乐市场最不缺的,就是“完美的模仿者”。

四、为什么“被刘欢改编过”的歌手,后劲都特别足?

翻看过往几季选手的赛后发展,你会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那些被刘欢“深度改编”过的歌手,很少在节目后昙花一现。比如第二季那英组的权振浩,刘欢帮他把只爱高跟鞋改成了“朝鲜族民谣版”,节目播出后,这首歌在视频平台的播放量破亿,甚至有韩国音乐人找他合作民谣。

“刘欢老师给的改编,不是‘节目道具’,是‘一辈子能唱的歌’。”权振浩后来在一次采访里说,“他教我的不是怎么唱高音,是‘怎么让这首歌,十年后还有人听’。”

刘欢的改编,从来不是“炫技”的炫技,不是“高级”的高级,是“共生”——他把歌手的成长经历、音域特点、性格特质,都揉进编曲里。给内向的张碧晨改她说,他加了一段钢琴独奏,像在替她说“那些没敢出口的话”;给张扬的扎西平措改编达拉崩吧,他用藏戏的唱腔做点缀,让魔性里多了层文化的厚重。

所以回到最初的问题:刘欢在中国好声音里到底“毁”了多少歌?

答案是:他或许“毁”掉了那些“讨巧的技巧”“浮夸的表演”“千篇一律的改编”,但他把每一首歌都还给了“本来的样子”——有人的温度,有故事的纹理,有音乐该有的赤诚。

或许,我们该重新想想:所谓“好声音”,从来不是谁的声带最宽,谁的转音最密,而是能让听的人,在旋律里看见自己的影子——就像刘欢常说的那句话:“音乐不是用来惊艳的,是用来陪伴的。”而能把一首歌“陪”进人心里的,从来不是“最厉害的歌手”,是“最懂音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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