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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的刘欢,凭什么敢唱一曲千万倍的问,却拒绝了一部火遍全国的神剧?

1990年的北京,冬风卷着碎雪刮过筒子楼,23岁的刘欢裹着军大衣,抱着吉他站在首都体育馆的侧台。后台里,渴望剧组的人正追着他问:“刘老师,您看刘慧芳这个角色,要不……”他把话筒往导演手里一塞,转身钻进录音棚:“写歌还行,演戏我真不行。”

那一年,渴望火得发烫。万人空巷追着“宋大成”喊“好人”,主题曲好人一生平安的磁带卖疯了,却鲜少有人知道,给剧中主唱“李秀兰”配声的,是刘欢。他没出现在镜头前,可只要前奏一起,那把醇厚得像陈年老酒的声音一出来,胡同口卖烤白薯的大爷都会跟着哼“谁能与我同往”。

可就是这位用声音“承包”了90年代华语乐坛的大神,在流量还没“流量”这个词时,硬是活成了个“反例”。别人上节目是为了宣传歌,他上去聊半小时论语;别人接广告数钱到手软,他推了饮料广告,理由是“喝了这嗓子还怎么唱千万次的问?”;电视剧邀约堆成山,他偏守着中央音乐学院的讲台,对着学生说:“唱歌不是耍帅,是把心里的东西掏出来给大家看。”

90年代 刘欢

你说他“佛”?可你看他唱少年壮志不言愁时,脖子上青筋暴起,眼角泛红,像一头困在笼子里的狮子在嘶吼——那是1987年便衣警察剧组找到他,王志文抱着受伤的胳膊对他说:“欢哥,你得给这些穿警服的小伙子写点血性。”他三天没合眼,把对战友的牵挂、对理想的偏执,全揉进了“金盾牌,热血铸就”的旋律里。后来这首歌成了警营的“必修课”,多少警察听着它出任务,有人唱着唱着就哭了:“这不是歌,是我们心里那口气。”

再后来,北京人在纽约火了,“阿春”和“王启明”的争吵成了街头巷尾的闲谈。片尾曲千万次的问一响,多少人跟着揪心:“千万里,千万里,我追寻着你……”有人问他这歌怎么写的,他指了指窗外:“那天我看着飞机起落,觉得人这一辈子,不就是在追答案吗?追到了,可能又觉得不对劲,可还是得追。”可你知道吗?当时剧组想让他演“王启明的朋友”,他直接拒绝了:“我要是真演了,你们看这歌时,脑子里全是我的脸,还怎么听‘他乡的滋味’?”

别人说他“不懂人情世故”,可90年代的乐坛谁不知道他“硬”?录弯弯的月亮时,制作人想加点电子鼓,他急了:“这歌得像外婆摇的摇篮曲,加了那玩意儿不就变迪厅了?”磨了三天,最后保留了钢琴和古筝,现在听来,还是那股子干净的江南味儿。有次去香港演出,主办方想让他穿西装打领结,他穿着牛仔夹克就上台了:“观众听的是歌,看我穿啥?再说我这身材,挤不上领结(笑)。”

你说他“没野心”?可90年代的中国乐坛,谁没听过刘欢?他的歌从南极科考站的冰天雪地,唱到奥运赛场的红旗飘扬。1998年抗洪,他蹲在堤坝上给战士们唱从头再来,沙哑的声音混着雨声,把几十个大男人唱得抹起了眼泪。后来有人问他累不累,他啃着冷馒头说:“有人说我唱得多是为了名,可你看那些战士,他们扛麻袋的时候,想着过几天上热搜吗?”

如今再听90年代的刘欢,你会明白,为什么他的歌能传三十多年。没有修音软件,没有流量炒作,就是踏踏实实把心掏出来——唱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唱中年人的迷茫坚守,唱中国人骨子里的那股“不服输”。有人说他“可惜”没趁早多上综艺、多演戏,可看看现在的乐坛,又有多少歌能让人记住十年?

或许,90年代的刘欢早就懂了:真正的“顶流”,不是出现在多少镜头里,而是多少年后,当某个旋律响起,你还是能想起那年冬天的筒子楼,想起那条弯弯的月亮,想起那句“千万里,千万里,我追寻着你”——那是属于一个时代的印记,也是他用一辈子告诉我们的:唱歌,终究要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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