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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的美声,凭什么能让00后也循环,90后奉为“天花板”?

凌晨两点的KTV包厢里,总有那么几个人在好汉歌的“大河向东流啊”破音之后,把麦克风推给最不会唱歌的朋友,说:“你行你上啊。”可当那句“大河向东流哇”的嗓音从音响里炸开时,所有跑调的人都安静了——不是想模仿,是被震住了。这不是普通的“唱得好”,是刘欢的嗓音,是那种能把“美声”这种听起来“高高在上”的东西,唱进每个人心里的本事。

一、从“中央音乐学院的学霸”到“刘老师的美声神话”:起点里藏着“笨功夫”

很多人说刘欢是“老天爷赏饭吃”,音域宽得像条黄河,高音能上云霄,低音能坠地底。但你翻翻他的履历,会发现“神话”背后全是“人话”。1987年,刘欢从中央音乐学院音乐系毕业,那会儿学美声的学生,谁没被老师拿着小棍敲过钢琴?每天对着镜子练腹式呼吸,唱一个“啊”音能磨破一瓶喉糖,这是美声学子的“标配”。可刘欢的“标配”里多了点“轴”——他不仅练技巧,还偷着听摇滚、听民歌、甚至听京剧。

刘欢美声

记得他后来在采访里说过:“美声讲究位置、共鸣,可音乐里如果没有‘人’,这些技巧就是个空壳子。”所以他练弯弯的月亮时,会把广东民谣的“软糯”揉进美声的“通透”,唱千万次地问时,又用流行唱法的“颗粒感”把美声的“厚重”掰碎了撒在歌词里。那时谁想到?这个总在琴房待到深夜的“学霸”,正在把两种看似不搭界的声音,一点点“焊”在一起。

二、“他的美声,有烟火气”:不是“教科书模板”,是“会讲故事的嗓子”

如果你以为刘欢的美声是“学院派”的刻板模板,那肯定没听过他现场唱亚洲雄风。1990年北京亚运会开幕式,他站在鸟巢(当时还叫国家体育场)中央,黑色燕尾服,头发有点乱,开口就是“我们亚洲,山是高昂的头”。那嗓音不是压着嗓子唱的“高音”,像是从丹田里滚出来的,带着股不服输的劲儿——那会儿的中国,刚改革开放不久,谁不觉得这句词是唱给自己的?

后来唱好汉歌,他更“野”了。没有刻意用美声的“关闭唱法”炫技,就是敞开嗓子唱,“路见不平一声吼哇”,吼出了山东大汉的粗犷,也吼出了普通人的憋闷。有次记者问他:“您这美声,怎么跟老百姓这么近?”他挠挠头笑:“我小时候住筒子楼,楼底下修车的、卖烤红薯的,说话都自带混响,我的嗓子不就是从这些烟火声里‘泡’出来的?”对啊,他的美声里没有“架子”,没有“我要教你什么叫艺术”的傲气,只有“你看,这日子,也能用这么漂亮的嗓子唱出来”的亲切。

三、00后循环的“老歌”,难在哪儿?是刘欢的“较真”,也是这个时代的“缺席”

现在的音乐平台,好汉歌千万次地问下面总有一条高赞评论:“00后表示,这比那些‘爱的魔力转圈圈’好听一万倍。”但你让现在的歌手翻唱刘欢的歌,能及格的没几个。为什么?缺的不是技巧,是“较真”。

刘欢录凤凰于飞时,为了唱懂“旧日山河的崎岖”,翻遍了三国志,琢磨曹操写这首词时的心境;唱从头再来,跑到下岗工人聚居的地方,听他们讲“工厂的机器声停了,日子怎么过”。他从不把唱歌当“嗓子的事儿”,当“表达的事儿”——美声对他来说,不是用来“标榜专业”的工具,是用来“把人心里的话说清楚”的方式。

可现在呢?有些歌手录歌,上午进棚,下午就发,连歌词里几个平仄都不care;有些节目追求“高音炫技”,观众听个响儿,歌手拿个镜头,至于唱的是什么?没人问。难怪有人说:“刘欢的歌,是这个时代的‘奢侈品’——不是贵,是没人肯花时间做了。”

最后想说:刘欢的美声,到底“美”在哪儿?

是他那能唱三个八度的嗓子?还是他拿遍国内外大奖的履历?都不是。是他站在舞台上,不管台下是几万人,还是几个镜头,都把“唱歌”当成“和这个人聊天”的真诚。他的美声里,有他对音乐的“轴”,有他对生活的“懂”,还有他对听众的“尊重”。

所以下次再听到“大河向东流哇”,别光跟着吼了。停下来听听:那嗓音里,藏着一个音乐人对“美”的执着,藏着一个时代最鲜活的声音,更藏着“好好唱歌,认真做人”的答案——这,就是刘欢的美声,永远不会过时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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