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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当老师有多“护犊子”?这些学生如今撑起华语乐坛半边天?

在华语乐坛,刘欢的身份从来不止是“歌坛常青树”或好声音导师那张永远正襟危坐的脸。他站在讲台上时,才是最接近“音乐教父”的时刻——从中央音乐学院到好声音的转椅,他带出的学生里,有韩磊用嗓子“劈开”夜空的粗粝,有萨顶顶把藏语梵唱唱成世界语言的惊艳,有姚贝娜用生命高歌的倔强,还有扎西平措把民歌扎进流行土壤的扎根。有人说刘欢的教学藏着股“狠劲儿”,可走近了才发现,他的“狠”是对音乐的极致较真,对学生最温柔的“托举”。

刘欢的学生

韩磊:那个被骂哭的少年,后来成了“零差评歌王”

1990年代初,中央音乐学院里有个总穿着洗得发白牛仔裤的小伙子,韩磊。当时他只是个跟着乐队跑场的普通学生,直到遇见声乐系教授刘欢。第一次课堂上,韩磊唱了自己写的歌,自以为带着股西北汉子的冲劲儿,却被刘欢当着全班面泼了冷水:“气息飘得像没断线的风筝,情绪是空的,你觉得是在唱歌,还是在喊口号?”

刘欢的学生

那节课韩磊红着眼圈听完,下课后躲在琴房反复练刘欢教他的“横膈膜发力”——趴在地上在腰上放本书,吸气时书本不能掉。后来他才知道,刘欢的“狠”是刻在骨子里的:上课不许混日子,音准差一丁点都要从头再来,甚至要求每个学生“不仅要会唱,还要知道自己在唱什么”。

熬过了被“骂哭”的日子,韩磊的声音里渐渐有了故事。1995年,他用刘欢教给他的“叙事性唱法”录走西口,那声“哥哥你走西口”里带着黄土高原的风沙味,一夜之间火遍大江南北。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从向天再借五百年到人世间,韩磊成了“零差评”的代名词,可每次采访提到刘欢,他总说:“刘老师教我的从来不是技巧,是怎么让每个字从嗓子出来时,都带着人心里的温度。”

刘欢的学生

萨顶顶:从“周虹”到“万物生”,是她敢疯敢闯的底气

2000年,中央音乐学院来了个留着短发、眼神里透着股“不安分”的女生,周虹——后来我们叫她萨顶顶。当时她学的是民族声乐,唱民歌字正腔圆,可刘欢看着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你的嗓子像把好刀,但你总不敢用它去碰硬骨头。”

真正让她“敢疯敢闯”的,是刘欢那句“音乐不该被框住”。萨顶顶想尝试把电子乐和梵语结合,周围人都说她“胡闹”,只有刘欢把她的Demo翻来覆去听了无数遍,甚至主动帮她编曲:“怕什么错?年轻不就是用来试错的?”后来萨顶顶顶着压力改名、做实验专辑,那段最艰难的日子,刘欢总给她发消息:“记住,你的声音是能和宇宙对话的。”

2008年,万物生横空出世。萨顶顶用藏语、梵语唱着“唵嘛呢叭咪吽”,舞台上戴着夸张的头饰,跳着没人看懂却莫名让人心跳的舞蹈。有人说“这是哗众取宠”,可刘欢在节目里笑着说:“她最厉害的,是把‘疯’活成了艺术。”如今回头看,萨顶顶打开的何止是音乐的新世界,更是无数歌手敢突破自己的勇气——而这份勇气,最初是刘欢递给她的那张“船票”。

姚贝娜:那个总说“老师,我还能再唱一首”的女孩

提到刘欢的学生,姚贝娜的名字总让人红了眼眶。2012年,参加好声音时,她顶着“抗癌成功”的光环,却因为唱也许明天时情绪失控被淘汰。舞台下,刘欢抱着哭得发抖的她说:“你的声音里有光,不该被比赛定义。”

后来才知道,刘欢的“护”比我们想象的更深。姚贝娜想发采红莲,却担心癌症后的身体状态能不能撑住高音,刘欢亲自去录音室陪她:“你只管唱,后面的气我来兜着。”她录宝贝时想起病房里的孩子,中途停了三次,刘欢就陪她歇三次,最后说:“记得吗?你告诉过学生,唱歌是给听的人力量。”

姚贝娜走后,刘欢很少公开提起她,只在一次采访里轻声说:“她总说‘老师,我还能再唱一首’,那是我听过最勇敢的话。”如今她的歌还在传,红颜劫里的婉转,随它吧里的释然,每一个音符都藏着刘教给她的“用生命唱歌”的倔强——那是比技巧更珍贵的东西。

扎西平措:把藏民谣唱成“国民歌”,是“授人以渔”的最好证明

2017年,中国好声音舞台上,扎西平措穿着藏族服饰,用藏语唱着一面湖水,评委转身时,刘欢激动得拍红了手:“这才是‘中国声音’的样子!”这个来自日喀则的男生,最初连普通话都说不利索,却凭着一股“要把家乡歌带出去”的劲头,走到最后夺冠。

很多人不知道,扎西平措能走到今天,离不开刘欢的“慢功夫”。比赛期间,刘欢不教他炫技,反而让他回西藏采风:“你不用学别人怎么唱,你得让城里人听懂,你们的雪山有多高,湖水有多凉。”后来扎西平措带着录音笔回到牧区,录下牧民挤奶时哼的小调、孩子玩耍时的儿歌,把这些元素融入莫尼山里,那声“哎~玛 Aspen”一出来,所有人仿佛看到了雪山脚下的经幡。

夺冠后,扎西平措没留在北京搞流量,而是回开了音乐工作室,带着牧民孩子唱歌。他说:“刘老师教我,最好的传承,不是把老师的歌唱好,是让更多人学会唱自己的歌。”现在,他的离春天最远的地方成了乡村振兴的主题曲,藏语民谣不再是“小众符号”——这大概就是刘欢眼里最好的“教学成果”:不是培养“复制品”,而是让每个学生长出属于自己的根。

从“教授”到“导师”,刘欢的“狠”与“暖”里,藏着音乐最本真的模样

有人说刘欢当老师“太较真”,学生唱错一个音他能让人从头再来;也有人说他“太护短”,哪怕学生被全网质疑,他也会站出来说“她只是想做点真音乐”。可细看他的教学,哪里是什么“狠”与“暖”,分明是把对音乐的敬畏,揉进了每个教学细节里。

韩磊说:“他让我明白,唱歌不是炫技,是讲故事。”萨顶顶说:“他告诉我,没有‘标准答案’,音乐的本质是敢与众不同。”姚贝娜用生命践行了他“用真心唱歌”的信仰,扎西平措带着他的“根与传承”走到了更远的地方……

如今再回头看,那些从刘欢课堂里走出来的学生,或许风格迥异,有人成了“国民歌王”,有人成了“先锋音乐人”,有人把民族音乐唱向世界,有人用歌声传递温暖——但他们身上都刻着同一个烙印:对音乐的敬畏,对听众的真诚,以及那份“敢唱敢闯”的底气。

所以刘欢当老师到底有多“狠”?或许狠的是对“快餐式娱乐圈”说不,狠的是对“流水线歌手”的零容忍;可他有多“暖”?暖的是愿意花十年等一个学生找到自己的声音,暖的是哪怕自己站在顶峰,也要弯腰托举后来者。

毕竟真正的教育,从不是浇灌出一朵花,而是种下一片森林。而刘欢的学生们,如今正用自己的声音,在这片音乐森林里,长成了最挺拔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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