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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电视剧主题曲,为什么刘欢一开口就成了“剧魂”?

甄嬛传里“红颜旧”的弦一起,耳边就响起刘欢那醇厚又带点苍凉的声音,好像瞬间被拽进紫禁城的深墙大院;北京人在纽约里“千万次的问”一出,多少人的MP3里循环着那句“ tolerance, tolerance——”,连留学潮里的迷茫和倔强都有了声音;大明王朝1566里海阔天空(明朝版)的开头那声“啊——”,简直像从历史的夹缝里穿透出来的风雷……刘欢的电视主题曲,好像从来不是“背景音”,而是刻在剧里“活”的部分,是观众看完剧后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剧魂”。

刘欢的歌,为什么总能“贴”到剧情骨子里?

要说刘欢和电视主题曲的缘分,得从1987年说起。那会儿他还在读研究生,刚为电视剧便衣警察唱完少年壮志不言愁,这首歌就成了“警匪剧配乐天花板”——“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博激流”唱的哪是警察?是那一代人骨子里的拧巴和担当。后来郑晓龙拍北京人在纽约,找他唱千万次的问,他没直接写“我想家”,而是用英文副词“tolerance”打底,配合旋律里的大跳音,把那种“在异国文化里撞得头破血流还要强撑体面”的撕裂感唱成了刀子,扎在每个人的心上。

刘欢电视主题曲

后来很多人问:“刘欢的歌,怎么总能和剧情‘长’在一起?”答案其实藏在他说过的一句话里:“我写歌,从不先想‘流行’,我先想‘这是什么人?他在什么境遇?他想说什么?’”比如甄嬛传的红颜旧,刘欢特意避开华丽的女声腔,用自己略带沙哑的中音唱“西风瘦马,长河落日,仗剑天涯”,听着不像妃子争宠,倒像是个旁观者坐在故宫门槛上,把整个后宫的悲凉都酿进了一杯茶里。这种“不把自己当歌手,把自己当‘剧中人’”的劲儿,让他的歌从不“飘”,而是沉在剧情里,成了角色心底的独白。

从便衣警察到人世间,他写的哪是主题曲?是时代的“背景音”

刘欢的电视主题曲,从来不只“好听”,更像个“时光胶囊”。1993年东方商人的重头再来,他唱的是改革开放初期个体户的胆气;2010年三国的滔滔长江水,用京剧的韵白打底,把曹操的“横槊赋诗”唱得像从史书里直接拽出来的;再到2022年人世间的人世间,他没飙高音,就用最平实的嗓子唱“草木会发芽,孩子会长大,岁月的列车不为谁停下”——这哪里是剧尾曲?是给一代人的“生活通知书”,唱完了整部剧的烟火气,也唱活了普通人的“小日子”。

很多导演都说:“找刘欢写歌,就是找了个‘懂剧本的音乐编辑’。”李少红拍大明王朝1566,刘欢看完剧本后,特地跑到绍兴的沈园里转了三天,回来写的海阔天空(明朝版)开头那段吟唱,里头揉了越剧的哭腔,又带着文人的硬气,连嘉靖皇帝看着内阁大臣争吵的场景时,背景音里那段“啊——”都成了“权力漩涡里无声的咆哮”。这种“歌比人先懂角色”的功力,哪是随便找个歌手套旋律能比的?

他从不刻意“出圈”,为什么他的主题曲却成了“国民密码”?

现在很多电视剧主题曲,总想“破圈”“上热搜”,刘欢的歌却反着来——他2015年为芈月传写的向天再借五百年,火了近十年,但你几乎没见过他在社交媒体上“带货”;2021年为觉醒年代写的觉醒年代,连歌词都没有完整的副歌,光凭“敢教日月换新天”那几句嘶吼,就让无数年轻人循环播放。凭什么?因为他的歌里“有人”。

刘欢的嗓子从来不只是“乐器”,是有温度、有皱纹、有故事的。他唱北京人在纽约时,声音里带着点刚从国内飞到纽约的疲惫,又透着股“老子偏要活出样”的狠劲;唱人世间时,声线像被岁月磨出包浆的木头,每个字都带着“熬过苦日子才明白平凡多珍贵”的重量。这种“不完美”的真实,反成了剧的“加分项”——观众听他的歌,不是在听明星唱腔,是在听一个“老朋友”讲自己的故事,而故事里的悲欢,刚好和他们的生活撞了个满怀。

三十多年来,刘欢没唱过多少“网红歌”,却为近百部电视剧写了刻在观众DNA里的主题曲。为什么?因为他从来不用音乐“包装”剧情,而是用剧情“喂养”音乐。就像他自己说的:“音乐和戏,是一个人身上的血和肉,分不开。”下次再看老剧,不妨把耳朵留给片尾那个熟悉的声音——刘欢一开口,就知道,这才是“剧魂”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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