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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刘欢女儿”到“刘欢琳”:她用十年撕掉的标签里,藏着的到底是叛逆,还是清醒?

后台化妆间的灯总是比舞台暖些。刘欢琳坐在镜前,卸妆棉擦过眼尾时,她忽然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个卸去浓妆、眼下带着淡淡青影的自己,笑了笑。窗外是刚散场的观众喧哗,夹杂着几句“原来是刘欢的女儿”,她没回头,只是把耳边的碎别到耳后,轻声对身边的助理说:“下次把节目单上的‘刘欢之女’去掉吧,我只想唱我的歌。”

刘欢琳

这话说起来轻描淡写,可谁都知道,这中间隔着多少日夜的较劲。

一、那个总被介绍“我是刘欢女儿”的小女孩,后来怎么样了?

刘欢琳

其实这些年,关于刘欢琳的讨论,总绕不开两个字——“星二代”。不是没有道理,毕竟父亲是乐坛常青树刘欢,母亲是同样优秀的歌手卢璐,从出生起,她的人生就像被放在了聚光灯下,连走路都要被说“你看刘欢家女儿这步子”。

可小时候的刘欢琳,对这些标签没什么概念。她记得最清楚的,是家里客厅总有人弹琴,父亲有时会捏着她的耳朵,哼着跑调的儿歌;母亲会递给她一叠歌词纸,让她学着“用故事唱歌”。她倒是也乖乖学,五岁就能背下好汉歌的整段歌词,大人们夸“这孩子有遗传”,她就躲在母亲身后偷偷抿嘴,心里却像揣了团毛线,说不清是骄傲还是别扭。

刘欢琳

转机发生在14岁那年。学校要办艺术节,她报了名,选了一首自己写的歌,讲一个女孩不想只活在“别人女儿”阴影里的故事。彩排时,音乐老师皱着眉说:“词写得不错,但你这调子太飘,不如让你爸爸帮你改改?”那天晚上,她回家后沉默了很久,最后把歌词纸折成纸飞机,丢进了储物柜。后来她靠自己练了一个月,站在艺术节舞台上,唱到“我不想是谁的影子,我只想是我自己”时,台下有同学哭了,她鞠躬时,眼泪差点掉下来——原来“做自己”这三个字,唱出来这么难。

从那以后,她越来越抗拒被介绍为“刘欢的女儿”。大学选专业,她偷偷填了“音乐制作”,而不是父亲建议的“音乐表演”;第一次参加比赛,她化了个特别浓的妆,就是不想让人认出她眼角的弧度像父亲;甚至有段时间,她连刘欢的歌都不听,不是讨厌,是怕自己不自觉地模仿,怕骨子里的“熟悉感”会让她丢掉自己。

“我不是叛逆,”后来她在某次采访里说起这段,眼神很亮,“我只是怕,如果一辈子都活在‘是谁的女儿’里,那我就白活这一场了。”

二、这些年,她到底在“躲”什么,又在“拼”什么?

可能有人会说,星二代起点就比别人高,有什么好“拼”的?可刘欢琳的这些年,更像是一场“主动降低起点的马拉松”。

毕业那年,她没签任何大公司,而是窝在北京郊区的一个小录音棚,帮人写歌、编曲,有时候忙到凌晨,骑共享单车回家,路边摊的炒饭都要赶在摊主收摊前买一份。有次同学聚会,以前的同桌说:“你现在活得也太苦了吧,你爸随便打个电话,不就有资源了?”她当时正啃着鸡腿,含糊地说:“资源是好,但那不是我的。”

她当然知道,只要她开口,父亲递来的资源能让她少走十年弯路。可她偏不。她记得20岁那年,父亲半夜给她发微信,说“有个音乐节缺个新人,你要不要试试”,她回了个“不用了,我自己有路”,然后关掉手机,继续改手里的demo。后来那首歌,她自己投给了十几个小音乐平台,被拒了八次,最后才在一个偏独立音乐的App上火了,评论区有人说“这个声音里有股劲儿,像谁又不完全像谁”,她当时盯着屏幕笑了很久,眼眶有点热——终于有人,看见“刘欢琳”了。

真正的转折点,是三年前的那张专辑非标准成长。没有父亲的保驾护航,她找了几个和她一样没名气的制作人,蹲在录音棚里熬了半年,嗓子哑了就含着润喉糖唱,旋律不对就推翻重来。专辑里有一首歌叫门槛,歌词里写“他们说我的门槛是父亲的名,我说我的门槛是自己迈的坑,摔倒了疼,但那是我自己的路标”。发片那天,刘欢在微博里转了首歌,配文是“为你骄傲,我的琳”,下面有条评论被赞了很多:“刘欢老师,恭喜你,你的女儿终于活成了她自己。”

那天晚上,刘欢琳在自己家里听完了整张专辑,没有哭,只是喝了杯红酒。窗外的月光很亮,她忽然想起小时候,父亲牵着她走路,总怕她摔跤,可后来才发现,有些路,非得自己摔了跤,才知道哪里是坎,哪里是坡。

三、如今再看“星二代”这三个字,她懂了什么?

这两年,刘欢琳慢慢“走”出来了。不是靠父亲的光环,而是靠越来越多的作品:给热门影视唱OST,开自己的小型巡回演唱会,甚至上了几个音综,不是去“蹭热度”,是去分享“怎么用音乐讲故事”。

有次在综艺后台,有个年轻艺人问她:“姐,我是唱民谣的,总有人说‘你不红就是因为没背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刘欢琳当时正在给吉他调弦,头也没抬,笑着说:“你知道吗?我刚出道那会儿,有人说我红,是因为我爹;不红,也是因为我爹。后来我想明白了,别人的嘴是管不住的,你能管住的,只有自己的手——踏踏实实写歌,认认真真唱歌,把‘我’写进歌里,总有一天,他们会记住‘我’是谁。”

现在的她,再被介绍“刘欢的女儿”时,不会再皱眉了。她会笑着说“是啊,他是我爸,最好的那个”,然后补充一句“但我是刘欢琳,唱歌的刘欢琳”。这种坦然,不是妥协,是经历过“想摆脱”到“接纳并超越”的成长。

前几天,她发了条朋友圈,是一张她和父亲的背影,两个人在散步,配文是“小时候他牵着我走,现在我们并着肩走”。底下有粉丝评论:“终于看到你们和解了,也看到你活成了光。”她回复了一个“抱抱”的表情。

其实谁都知道,这世上从没有天生的“星二代”,只有先努力成为“自己”,再坦然面对“关系”。刘欢琳用十年的“拧巴”和“坚持”,终于把“刘欢的女儿”,变成了“刘欢琳的父亲”——不是身份的反转,是价值的传递:最好的传承,从来不是复制标签,是活成独立的自己,然后让为你骄傲的人,笑着说“你看,那是我家孩子”。

所以回到开头的问题:从“刘欢女儿”到“刘欢琳”,她撕掉的标签里,藏的到底是叛逆,还是清醒?或许都不是。她只是在认认真真地,走一条属于自己的路——路的起点,父母给了方向;但路的每一步,都得自己踩。

就像她在门槛里唱的:“我走我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因为我知道,路的尽头,站着的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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