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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为何说“梧桐更兼细雨”藏着他的半生风雨?那些歌里未说尽的故事

你听刘欢的歌时,会想到什么?是弯弯的月亮里的乡愁,是从头再来的坚韧,还是好汉歌里的万丈豪情?可谁能想到,这个唱起歌来“开口跪”的男人,私下里竟爱把一句“梧桐更兼细雨”挂在嘴边。有次采访,记者问他“人生里最难忘的细雨”,他没说舞台的聚光灯,也没说领奖台的高光,反而望着窗外的梧桐树轻轻叹气:“那场雨啊,把我的歌声浇透了,也让我活明白了。”

一、梧桐影里的少年:歌声是被雨打湿的倔强

1953年,刘欢出生在天津一个普通知识分子家庭。他小时候住的老宅子窗外,就挺着两棵大梧桐树。一到夏天,梧桐叶能遮住半边院子,下雨的时候,雨点打在叶子上,噼里啪啦像在唱歌。“我爹说,那声音叫‘天籁’。”刘欢在早期的自述里提过,“可我总觉得,那雨声里藏着股子拧巴——跟我一样。”

刘欢梧桐更兼细雨

他从小“拧巴”。别的孩子爱玩闹,他却抱着个破收音机听古典乐;同学流行唱邓丽君,他却偏把好人一生平安唱得荡气回肠。17岁那年,他考上北京国际政治学院,学的跟音乐八竿子打不着,却瞒着老师偷偷去考了中央音乐学院声乐系。考官问他“为什么学音乐”,他盯着自己的布鞋说:“我唱歌的时候,我爸窗外的梧桐叶会跟着晃。我想让更多人听到,叶子晃起来有多好看。”

那几年,他的歌声像刚抽芽的梧桐,带着点青涩,却透着股子劲儿。1987年,电视剧便衣警察找他唱主题歌少年壮志不言愁,他揣着稿子在录音棚外站了半小时,手心全是汗。“我寻思,这歌不能唱得太大,也不能太小,得像那梧桐叶上的雨,一滴一滴,砸进人心里。”后来这首歌火了,大街小巷都在放,他却说:“我最记得录完音,走出录音棚,天上下着小雨,我绕着那两棵梧桐树走了三圈,觉得自己跟它们长在一块了。”

二、细雨中的淬炼:当“嗓子坏了”成了命运的礼物

刘欢的红,来得快,也来得“沉”。90年代初,他已经是内地乐坛的“金字招牌”,可他总觉得,自己唱得“不够透”。“那时候总想着飙高音,比谁的声音更有劲儿,就像梧桐树,拼命往高里长,根却在土里浮着。”他说。

真正的“根”,是被一场“细雨”浇深的。1995年,他突然失声。医生说,声带上长了小结,必须手术,而且术后可能再也不能唱歌。“那天我从医院出来,正下雨,不是瓢泼大雨,是那种毛毛雨,打在脸上凉飕飕的。”他坐在梧桐树下,看着雨水顺着树干往下流,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原来所有的成长,都得先被淋湿。

他停了所有演出,在家养病。那段时间,他不再逼自己练高音,反而天天听京剧、听民歌,听雨打芭蕉、听风吹树叶。“我发现,好声音不是喊出来的,是‘渗’出来的,像那细雨,一点点,把心里的东西洇出来。”两年后,他复出时唱千万次的问,声音里少了点锋芒,多了点沉甸甸的东西。有评委说:“刘欢的嗓子‘熟’了——不是熟透了,是像梧桐树,被雨淋了十年,每片叶子都写着故事。”

后来他才知道,那场“嗓子坏了”的病,其实是老天爷的馈赠。“它让我明白,唱歌不是比谁的声音大,是比谁心里装的东西多。就像那梧桐更兼细雨,叶子要长得茂盛,雨得下得及时,缺一个,都成不了景。”

三、雨打梧桐的声音:现在他只做“守树”的人

如今的刘欢,早不是那个拼命往高处窜的“少年壮志”。他很少上综艺,不参加真人秀,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当教授,带学生,研究音乐里的“根”。“你们这些孩子,总想着创新,可别忘了,创新不是凭空长出来的树,得先有根。”他对学生说,“我的根,就是窗外的梧桐,是那场淋了我半生的细雨。”

前两年有个学生问他:“老师,您现在最想唱的歌是什么?”他想了想,笑着说:“梧桐更兼细雨——可我没写过这歌啊。不过哪天我要是写了,肯定不是唱给别人听的,是唱给窗外的树,唱给那场雨,唱给年轻时拧巴但没放弃的自己。”

你看,刘欢的半生,不就是一场“梧桐更兼细雨”吗?年轻时,梧桐拼命向上,以为长高就是成功;中年时,细雨默默浇灌,才懂根扎得深,叶才能茂。他的歌声里,有少年的倔强,有中年的通透,更有对“根”的敬畏——就像那雨打梧桐的声音,听来清浅,却藏着时间的重量。

下次再听刘欢的歌时,不妨闭上眼听听。也许你会听见,那梧桐叶上的雨点,正一滴一滴,落进你心里——那里,也藏着你自己的半生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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