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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川虎”让刘欢战队成了今年好声音最“野”的存在?

当中国好声音的镜头扫过刘欢战队的区域时,总能多停留几秒——不是因为有流量明星,也不是因为导师的段子,而是角落里那个带着点“生猛劲儿”的身影:来自四川的“川虎”。他不算传统意义上的“好声音”面孔,没有华丽的转音,没有煽情的叙事,甚至说话时都带着点大山的棱角,可只要开口,整个赛场的空气都像被山风卷着青草味儿冲撞了一下。

刘欢战队川虎

刘欢队里的“异类”:他不是学院派,是山坳里长出来的声音

“川虎”这个名字,一听就带着泥土的厚重感。真实姓名叫王川虎,来自四川凉山的一个小村庄,小时候跟着祖父在山里放牛,听见山涧流水、鸟鸣虫叫,就跟着哼;长大后在工地上搬砖,休息时和工友吼山歌,吼着吼着,发现自己的声音能把灰尘都震得飘起来。

刘欢战队川虎

第一次试唱时,他没选流行歌,也没选民族风,而是把工地的打桩声、推土机的轰鸣、工友的吆喝声,揉进了一段自编的调子里。刘欢当时扶了扶眼镜,眼里的惊讶藏不住:“你这不是唱歌,是把日子‘吼’出来了啊。”

后来选曲,他依然固执地带着“野劲儿”。别人唱暗香红豆,他偏唱自己改编的山路十八弯,把山歌的悠扬和摇滚的撕裂感拧在一起,高音处像鹰划过悬崖,低吟时又像溪水流过石缝。有观众弹幕说“听他唱歌像在听大自然讲故事”,也有人质疑“这是破坏改编吧”,但刘欢每次都力挺:“他的声音里没有技巧的痕迹,全是活生生的日子,这种‘真’,比任何技巧都珍贵。”

刘欢战队川虎

“川虎”与刘欢:一场“野生”与“学院”的双向奔赴

说到刘欢,乐坛谁不知他“音乐教父”的地位?科班出身,精通乐理,唱过无数经典,教出来的学生也多是循规蹈矩的“学院派”。可偏偏对“川虎”这个“野路子”,他格外上心。

训练营时,刘欢亲自帮“川虎”改节奏:“你这里吼得太冲,像和整个舞台较劲,试试把声音放‘软’一点,让山风先飘进耳朵,再钻进心里。”换做别的学员,可能会下意识按着老师的指点雕琢,但“川虎”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刘老师,我试了,可一软就找不到小时候在山上喊‘阿妹——’那个劲儿了。”

后来刘欢想通了:“他不改他的‘野’,那是他的根;我改我的‘教’,是为了让他的‘根’能长出更茂的枝叶。”于是他干脆让“川虎”保留原始的粗糙感,只在编曲上加入些弦乐,让山风和交响乐对话,结果效果出奇的好——那声音既有泥土的朴实,又有殿堂的庄重,像给粗陶杯里斟了一瓶好酒,喝着烈,回味却绵长。

有次采访,刘欢提到“川虎”时眼睛发亮:“你知道吗?我现在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排练,就听他‘吼’,吼得我心里都痒痒的。这孩子让我想起刚入行时的自己,那时候也什么都不懂,就是觉得音乐得‘真’。”

从工地到舞台:“川虎”的走红,藏着多少普通人的“不甘心”

“川虎”能留下来,从来不是因为同情。他的每一场表演,都像在和观众“较劲”:较劲自己能不能把山里的故事唱进城市,较劲那些“没学过音乐就不配唱歌”的偏见。

他唱孤独的牧羊人时,没有华丽的编曲,就一把吉他,清唱到“牧羊人在山上唱着悲伤的歌”,声音突然哽住——他想起小时候跟着祖父放羊,祖父一边挤奶一边哼歌,后来祖父走了,山还在,歌还在,只是没人为他伴唱了。那一刻,镜头扫过观众席,好几个姑娘抹着眼泪,旁边的汉子跟着声音轻轻哼。

有人说他“卖惨”,可你看他下台后,还是会笑着和队友打闹,会给工作人员送自己家乡的核桃,会在淘汰边缘笑着说“起码我让更多人听见山歌了”。哪有什么“卖惨”,一个能把苦日子唱出甜味儿的人,心里早比谁都硬气。

为什么我们需要一个“川虎”?

在这个“流量至上”“包装至上”的时代,我们太习惯看到完美的偶像、精致的人设,却忘了音乐最本该有的样子——是带着呼吸的温度,是藏着眼泪的真诚,是哪怕粗糙得像块石头,也能硌得人心头发烫。

“川虎”的出现,像往一潭平静的水里扔了块石头。他告诉大家:不是每个人都要成为“天王天后”,不是每首歌都得押着韵、装着情怀。一个普通农家的孩子,可以在工地上搬砖,也可以在舞台上唱出满堂彩;一段粗糙的山歌,可以走进城市的音乐厅,让西装革履的听众跟着鼓掌。

刘欢战队因为这个“川虎”,多了几分烟火气;中国好声音因为这个“川虎”,少了几分表演感,多了一丝倔强的生命力。或许这就是音乐最动人的地方——它不分高低贵贱,不分学院野生,只要是你掏心窝子的故事,就永远有人愿意听。

下次再听到“川虎”的名字,别急着说他“没技巧”,也别急着说他“只会吼”。你听那声音里,有山风,有汗水,有不甘心的坚持,还有一个普通人在用尽全力对抗世界时,发出的最响亮的回声——这样的声音,凭什么不值得我们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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