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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战队子子意外淘汰,导师的眼泪和观众的不解:这季好声音到底在选什么?

直播室的灯光暗下去又亮起时,子子握着话筒的手还微微发颤。前一秒,她刚唱完那首带着沙砾感的给电影人的情书,台下有观众举着灯牌喊“刘欢老师救她”,而镜头给到刘欢时,这位一向沉稳的音乐人,正抬手快速抹了把眼角——那是他在中国好声音舞台上,少见失态的时刻。

子子走了,带着好声音年度热门战队之一最后一位学员的背影。这个留着短碎发、唱起歌来像在跟世界较劲的女孩,从盲选转身时就被贴上“黑马”标签:她不是科班出身,却在酒吧唱了十年live;她的嗓音不完美,却总能在副歌部分用撕裂般的情感砸进人心。可偏偏是这样一位被刘欢称为“有故事的声音”的歌手,止步12强,留下满屏问号。

01 她的淘汰,真的是“实力不济”吗?

刘欢战队子子被淘汰

翻看子子的舞台史,很难用“淘汰即弱者”的逻辑一概而论。盲选时,她抱着吉他唱再见青春,刘欢转身后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听到你声音里有很多东西,这些年你一个人在熬吧?”那场里,她击败了多位高人气学员,成为刘欢战队的“六朝元老”。

后来的每一次battle,她都没让观众失望:唱你要的爱时,把那股又丧又燃的劲儿唱成了打工人的精神BGM;唱听我说谢谢你改编版,用戏腔和摇滚碰撞出反差感,连直播弹幕都在刷“这才是音乐该有的样子”。甚至在最后一场晋级赛,她临时改动的即兴转音,被刘欢在后台夸“你是真的在玩音乐,不是在完成任务”。

可这样的她,却在12强淘汰赛里,以79:21的票差输给了另一位学员。有人说“观众审美疲劳了”,毕竟子子的风格太“冲”,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她带着哭腔的高音;也有人猜测“赛程后期,导师需要保留更具商业价值的选手”,毕竟原生态嗓音和流行市场之间,始终隔着一条天然的鸿沟。

02 刘欢的眼泪,是为“子子的离开”,还是为“音乐的选择”?

淘汰结果公布时,刘欢没有像往季导师那样强调“规则如此”,只是对着镜头深深鞠躬:“这个舞台,可能真的不适合所有人,尤其是像子子这样,把所有痛都揉进歌里的人。”

这句话让人突然想起他赛前说的:“我选的不是技巧,是‘人’。”可当“人”遇上赛制、市场、观众投票,似乎总得有人妥协。子子在采访里说:“我知道自己不够‘市场’,但刘欢老师告诉我,‘音乐可以有棱角’。”可棱角太锋利时,锋芒伤人,也容易伤到自己。

有人说刘欢的眼泪是“作秀”,但那些年他在台上为学员据理力争的画面,那些在后台和学员改歌到凌晨的细节,都藏着一位音乐人的真心。只是在这个“流量为王”的时代,“真心”有时候比不过“话题度”,比不过“旋律上口的抓耳神曲”。

03 我们到底在好声音里看什么?

子子的淘汰,撕开了好声音的一层滤镜:当竞技性盖过音乐性,当投票数据成为唯一标准,这个舞台还剩下多少“寻找好声音”的初心?

这些年的选秀节目,从“看实力”到“看人设”,从“听故事”到“看热搜”,观众的口味被喂养得越来越刁,也越来越麻木。我们习惯了讨论“谁的排名更靠前”“谁的话题度更高”,却很少再问:这首歌为什么打动我?这个歌手的声音里,有没有我看不到的挣扎与热爱?

子子离开了,但那些在酒吧现场听她唱歌的人会说:“只要她的麦还没关,我们还会去听。”这或许就是普通观众和“流量节目”最大的不同:我们能分清舞台上的“完美人设”,和现实里“带着伤唱歌的人”的区别。

所以,刘欢战队子子被淘汰,真的是“意料之中”吗?或许不是。当一个节目开始用“淘汰率”衡量歌手价值时,当“观众投票”掺杂太多非音乐因素时,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位学员,更是我们对“音乐公平”的最后一点期待。

但愿下一个舞台,还能听到子子那样有棱角的声音——哪怕不完美,却足够真实。毕竟,好声音不该只有一种样子,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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