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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歌坛巨匠”刘欢拿起画笔,他的世界藏着多少不被歌声染指的色彩?

提起刘欢,你的脑海里会闪过什么?是好汉歌里“大河向东流”的豪迈,是弯弯的月亮里“脸儿扑扑的光”的温柔,还是好汉歌演唱会上微微发福却依旧投入的身影?作为华语乐坛“活着的传奇”,刘欢的名字几乎与“实力派”“音乐教父”这些词牢牢绑定。但鲜少有人知道——这位用歌声陪伴了几代人“青春岁月”的歌手,私下里竟是个“画画的”。

“我画画,不是为了当画家,就是图个乐呵。”刘欢在一次访谈里笑呵呵地说过这句话,手里还攥着支磨秃了的铅笔。可在熟悉他的人看来,这“乐呵”背后,藏着一个比歌声更细腻、更安静的灵魂。

从“五音不全”到“画布上的旋律”:音乐人的“第二语言”?

刘欢 画

刘欢的画画,说来有点“反套路”。很多人不知道,他从小就爱涂鸦,但因为“数理化成绩比画画好”,家人让他“走正道”,画画这事儿就被搁置了。直到30多岁,某次在录音棚里熬了三天三夜录完新歌,他站在窗边看着北京灰蒙蒙的天,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唱歌是给别人听的,得练声、得揣摩情绪,累啊。”他回忆道,“那天回家,翻出小时候的画板,随便勾了几笔窗外的树,写着写着,心里那些‘空’慢慢就被填满了。”

从此,画画成了他“私密的充电站”。没有专业老师,没有系统训练,他就对着家里的静物画、对着照片画山水画,甚至把老婆的旧围裙当画布——“反正就是瞎画,没想过要给别人看。”后来朋友来了,看到画布上的歪歪扭扭的线条,打趣说:“你这画,跟你的歌一样,‘浓眉大眼’的,有劲儿!”刘欢听完哈哈大笑,心里却动了点心思:“原来,画画不只是一件事,也能像唱歌一样‘说话’啊。”

他的画里,藏着“没有被麦克风修饰过的日子”

如果你真有机会看到刘欢的画,可能会惊讶:这位舞台上“一曲定乾坤”的歌手,笔下的世界竟这么“烟火气”。

有次他发社交动态,配了幅画:一只胖乎乎的猫蹲在书桌角落,爪子搭着一本翻开的书,尾巴卷成个圈。画旁边的文字写着:“这是‘煤球’,我们家‘主子’,天天盯我画画,比我认真。”画面很简单,线条有点抖,墨色浓淡也不均匀,但猫的眼睛画得亮晶晶的,透着一股“贼兮兮”的灵气——不像大师的手笔,倒像个邻家大叔对自己的猫又爱又“嫌弃”的真实模样。

还有画油画的。有次他去江南采风,回来画了幅小桥流水,桥上站个撑伞的人,桥下泊着乌篷船。颜料涂得厚厚的,有点“抽象”,远看是朦胧的江南,近看能看见画布上的手印——后来他偷偷说:“那天喝多了点,画着画着,手抖得控制不住,索性‘随性’了,倒也挺有意思。”

他画过朋友的肖像,画过舞台上的灯光,甚至画过自己做音乐时的草稿。“音乐是‘线’,得连起来;画是‘点’,可以随便落。”他说,“唱歌时,我要想着怎么把‘线’编成网,让人听着舒服;画画时,我就是个‘笨小孩’,想哪儿画哪儿,不用管‘对不对’,开心就好。”

当“老顽童”遇上“新鲜事”:为什么是“画”,而不是别的?

很多人好奇:刘欢不写歌、不代言,怎么突然“捡起”画画了?其实啊,这“突然”,早就藏在他骨子里的“好奇心”里。

他总说:“人这辈子,得留点‘没用’的事才算活透了。”唱歌是“有用”的——能赚钱、能成名、能让观众记住;但画画,是“无用”的——画完没人要,画坏还会扔,可偏偏就是这种“无用”,让他觉得“活着有意思”。

有一次他跟张艺谋聊天,张艺谋说:“欢子,你看你唱歌几十年,脸上都没‘疲惫’劲儿,是不是有啥秘诀?”刘欢指着桌上的画笔笑:“秘诀就是,‘放下’麦克风,拿起笔的时候,我谁都不是,我就是刘欢,一个喜欢画画的老头儿。”

你看,他从来不是“被标签困住”的人。当歌手,他是“歌坛巨匠”;当老师,他是“北大课堂里的‘严师’”;当丈夫、当父亲,他是“老婆眼里的大‘男孩’‘女儿奴’”;而现在,他又多了个身份——“画画的老顽童”。这世上没有“刘欢应该做什么”,只有“刘欢想做什么”而己。

尾声:被歌声忽略的色彩,终会以另一种方式照亮世界

刘欢曾经说:“音乐是有声的画,画是无声的歌。”唱歌时,他用音符讲述生活的悲欢;画画时,他用线条勾勒内心的柔软。其实啊,无论是歌声还是色彩,都是他与世界对话的方式——只不过,一个用“耳朵听”,一个用“眼睛看”。

下次当你再听到好汉歌,想起舞台上那个意气风发的刘欢时,不妨也想想:或许在某个安静的午后,他正坐在画架前,笨拙地调着颜料,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画着一只猫、一棵树、或是一片云——那是属于他自己的、没有被麦克风修饰过的、最真实的“人间烟火”。

毕竟,能让一个人永远年轻的,从不是时光,而是那颗永远对世界好奇、永远愿意尝试“无用之事”的心。这大概就是刘欢,用歌声打动世界,用画作温暖生活,活成了我们每个人心里“想成为却不敢成为”的样子:简单,热烈,永远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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