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偶然又听到光良那首《第一次》，一下子把我拉回好几年前了，那会儿我干的一件傻事，也是我的“第一次”。
那阵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就想自己动手做个小木凳。对，就是那种最简单的，四条腿一个面儿的小板凳。想着挺简单的嘛网上一搜教程，感觉我也行。
说干就干
周末一大早就跑去建材市场，买了点看着还行的松木板，还顺手买了一把小锯子、一些钉子、一把卷尺，对，还有砂纸，想着得打磨光滑点。老板看我那架势，估计心里直乐呵，可能觉得这又是个一时兴起的。
雄心勃勃地把木板搬回家，摊在阳台上，准备大干一场。
- 第一步：画线。 拿出卷尺，在木板上比比划划。想着凳子面大概多大，腿多高。结果？画了半天，自己都看不懂哪条线是干嘛的了，乱七八糟。
- 第二步：锯木头。 这是个力气活，也是个技术活。我拿着那把小破锯子，对着画歪了的线就开干。那叫一个费劲。锯得是歪歪扭扭，跟狗啃似的。木屑飞得到处都是，鼻子里、头发里全是。搞了半天，几块木板参差不齐，没一块是直的。
- 第三步：组装。 这是最考验人的一步。我把那几块“狗啃”木板比划着想钉起来。先钉凳子面和两条腿。好家伙，锤子不是砸到手就是把钉子敲弯了。好不容易钉上两条腿，发现根本不平，晃晃悠悠的。再钉另外两条，更是难上加难，角度怎么都不对。折腾了快一个下午，浑身是汗，木凳的雏形出来了，但看着就摇摇欲坠。
- 第四步：打磨。 我拿出砂纸，对着那些粗糙的边缘和毛刺开始磨。心里想着，好歹让它摸起来顺溜点。结果是磨平了一些，但整体还是歪歪扭扭，根本没法补救。
结果？
那个所谓的“小木凳”终于勉强立起来了。但怎么说，四条腿长短不一，凳子面也是斜的，坐上去嘎吱嘎吱响，感觉随时要散架。别说坐人了，放盆花都嫌弃它不稳当。
看着这个“第一次”的成果，真是哭笑不得。虽然失败了，过程也挺狼狈，手上还磨出了泡，但现在回想起来，还挺有意思的。就像歌里唱的，“呼吸难过心不停地颤抖”，“失去方向不知该往哪儿走”，我当时锯木头的时候，感觉也差不多，手抖，心慌，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咋整。
那凳子后来也没扔，就放在角落里吃灰，算是个纪念。提醒我，很多事情看着简单，自己上手才知道有多难。 这就是我的那个“第一次”，跟光良歌里的浪漫完全不搭边，但同样是笨拙又印象深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