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林俊杰那首《杀手》，我印象最深的是那个有点瘆人的MV。那时候看了就觉得，这调调挺特别的，有点阴暗，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藏在里面。
正好那段时间，我自己瞎琢磨一个东西，就想着能不能也搞出类似的感觉。不是说要照搬人家那个故事，就是想捕捉那种氛围，那种有点压抑、又好像藏着天大秘密的劲儿。算是一次个人实践，看看自己能不能捣鼓出来。
瞎折腾的过程
我以为能有多难？不就是把色调调暗点，画面搞模糊点，加点神秘兮兮的元素嘛于是我就找了些素材，主要是些空荡荡的房间照片、一些看着有年头的旧物件的照片，还有些自己随手拍的、不知道啥主题的视频片段。
然后就开始动手了。先是用那个常用的修图软件，把照片颜色往冷色调、往暗处死命地拉。饱和度直接降到最低，对比度也是凭感觉瞎调一通。结果搞出来一看，要么就是黑乎乎的一片啥也看不清，要么就是感觉特别假，特别刻意，完全没有人家MV里那种自然而然的阴森感。
视频处理起来更头大。我想做出那种恍惚、迷离的感觉，就像镜头喝醉了酒似的。我试着加慢动作效果，结果电脑卡得要死，预览都动不了。后来又试着给画面加些噪点，模仿老电影那种质感，结果画面脏得不行，跟蒙了一层灰似的，根本没法看。
最难的是那个“藏着秘密”的感觉，这玩意儿太抽象了，到底要怎么表现出来？我对着电脑屏幕琢磨了好几天，感觉头发都快被自己薅秃了。真是愁人。
我试过把几个完全不相干的画面快速地剪辑在一起，想制造点跳跃感、不安感，结果看起来跟精神分裂患者的视角似的，逻辑混乱。又试着拍点莫名其妙的特写，比如一个旧娃娃的玻璃眼睛，或者墙角一个孤零零的蜘蛛网，想着能不能暗示点什么。但好像也没抓住要领，自己都觉得不知所云。
那段时间，基本上就是天天坐在电脑前面，反复地试。导入素材，调整参数，导出看看效果，不满意，删掉，再重新导入，换个思路再来。有时候能一直弄到半夜，脑子都是木的，感觉自己整个人也要陷进去了，跟MV里林俊杰弹钢琴那个状态有点像了，自己都觉得有点走火入魔。
的体会
大概搞了半个多月，算是勉强拼凑出来一个几分钟长的小短片。跟人家《杀手》MV那种专业水准和营造出的感觉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技术是硬伤，想法也不够成熟，一看就是业余瞎搞的。
但是，通过这么一通折腾，我算是彻底明白了。那种阴暗、复杂、充满故事感的氛围，真不是光靠调调颜色、加加特效就能轻易搞出来的。它背后需要有扎实的内容来支撑，需要有精心设计过的每一个细节，最重要的是，得有真实的情绪在里面流动。我这种纯粹是技术层面上的模仿，没有灵魂，自然就显得干瘪又肤浅。
这么折腾一回，也确实摸索到了一点皮毛。至少知道了自己的能力边界在哪里，知道了想要把一种“感觉”给做出来，让别人也能感受到，这过程有多么不容易。就像咱们生活里遇到的很多事情一样，看着好像不难，听别人说起来也头头是道，可真轮到自己撸起袖子去干的时候，才会发现里面有多少坑，有多少难处。
现在再回过头去看《杀手》那个MV，感觉就不太一样了。不光是觉得有点瘆人，更多了点佩服在里面，是对人家那种专业能力和创作态度的佩服。真的，别看人家一个MV就几分钟，背后下的功夫，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多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