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每次听到周华健那首《刀剑如梦》,心里头就有点不一样。不只是因为调子熟悉,主要是那个劲儿,一下子就把人拉回某个时候。
这歌是九四年那个《倚天屠龙记》的歌,那时候我们这帮人,谁不是守着电视机看武侠片长大的。什么刀剑,江湖恩怨情仇的,虽然知道是假的,但就是觉得里面那个世界带劲,快意恩仇嘛
歌里唱“来也匆匆 去也匆匆”, “爱也匆匆 恨也匆匆”,年轻时候听着就觉得酷,有江湖那味儿。后来自己真正在社会上闯荡了几年,那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记得有段时间,真是焦头烂额。
那时候刚换了个工作,新环境,新老板,看着好像机会挺多,里面的水深得很。同事之间互相防着,老板,画的饼一个比一个大,实际到手的活儿累死累活,待遇却不咋地。天天加班,忙得跟孙子似的,结果?项目做完了,功劳全是别人的,出了问题,锅第一个就甩过来。
- 那时候就感觉自己真跟闯江湖似的,没啥背景,就靠自己往前冲。
- 身边的人,今天看着跟你称兄道弟,明天就能背后给你一刀。
- 真是“真心跟假意难料”。
有一次被坑得特别惨,心里那个憋屈,真是没处说。晚上一个人回家,走在路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那时候 MP3 里正好随机播到这首《刀剑如梦》。
突然一下子,就好像有点懂了。
什么“我剑 何去何从 爱与恨 情难独钟”,什么“我刀 划破长空 是与非 懂也不懂”。哪有那么多是非对错让你慢慢琢磨,很多时候就是身不由己,被推着往前走。那些恩怨纠葛,有时候你想断都断不了,有时候你觉得重要的,转眼就没了。
那段时间,这首歌就成了我的一个念想。倒不是说给我多大力量,就是觉得,歌里唱的那种又急又猛,又有点无奈的感觉,跟我当时的心境特别贴合。好像有人把你心里的那种乱七八糟给唱出来了。
生活本身就是个江湖
后来慢慢从那个坑里爬出来了,换了地方,日子也算安稳点了。但再听这歌,感触还是挺深的。年轻时候向往的“江湖”,一点都不浪漫,更多的是现实的挣扎和人心的复杂。这首歌,用最直接的方式把那种快节奏、身不由己、恩怨难分的感觉给吼出来了。
所以对我来说,这不只是一首歌,更像是一段经历的背景音。它记录了某个阶段的我和我的感受,糙是糙了点,但够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