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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秋是谁?这个把民谣唱进胡同深处的姑娘,凭什么让音乐人集体破防?”

去年冬天,一个叫刘欢秋的姑娘突然在短视频平台火了。没有精致的滤镜,没有浮夸的滤镜,就抱着一把旧吉他,坐在胡同口的老槐树下,唱了首巷子里的光。视频里的她穿件洗得发白的棉袄,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但开口的瞬间,旁边炸串摊的老板都忘了翻手里的羊肉串——不是专业歌手的技巧,却比技巧更抓人,像小时候巷口那个总爱哼歌的姐姐,把日子里的烟火气,都揉进了旋律里。

刘欢秋

很多人第一次听到“刘欢秋”这个名字,以为是艺名。后来她在采访里笑着说:“真名,爸妈给取的。‘欢’是希望你过得开心,‘秋’是秋天出生,他们说秋天是收获的季节,盼着我能有个好福气。”这话听着实在,倒和她歌里的气质对上了——不追求华丽,只想把心里的东西唱出来。

从“胡同小豁牙”到“用唱歌讲故事的人”

刘欢秋

刘欢秋是土生土长的北京胡同妞,从小在奶奶身边长大。奶奶是老北京裁缝,案子上总堆着五颜六色的布料,刘欢秋就蹲在旁边,一边玩布娃娃,一边听奶奶哼绣红旗。上学路上,她会跟着卖糖葫芦的大叔学吆喝,放学后跟小伙伴在院子里拍皮球,嘴里即兴编着歌:“皮球球,跳高高,放学回家吃炸酱面……”胡同里的孩子,谁没干过这种没正形的事?但刘欢秋不一样,她把这些“没正形”都记在了心里。

高中时,她捡了把别人扔掉的旧吉他,弦都生了锈,愣是缠着音乐老师调好了。放学后就躲在琴房练,手指磨出茧子也不喊疼。“那时候唱得可难听了,”她后来在直播时不好意思地挠头,“同学都说我像‘胡同小豁牙’,唱歌漏风。”但漏风就漏风呗,她爱唱。唱给奶奶听,奶奶听不懂歌词,只乐呵呵地给她煮碗挂面,卧个荷包蛋;唱给楼下修车的大爷听,大爷直夸“丫头,这调子跟我修车打气儿一个节奏”。

刘欢秋

大学读了旅游管理,毕业后在旅行社做了两年导游。带团去过江南水乡,也爬过黄土高坡,听过陕北老汉唱信天游,见过苗寨姑娘飞针走线走苗绣。“以前觉得唱歌就是自己乐呵,后来发现,每个人的生活都能写成歌。”客人中有个退休音乐老师,听了她哼的胡同谣,偷偷塞给她一本本子:“丫头,你心细,把这些日子里的感动记下来,比唱别人的歌强。”

“没签公司没团队,我就是个唱歌的手艺人”

去年春天,刘欢秋辞职了。“导游工作太忙了,嗓子经常哑,没时间写歌。”那时候她攒了十几首自己写的歌,有写胡同里猫狗的,有写北风卷着雪花的,还有写奶奶纳鞋底的。朋友说:“你咋不发短视频呢?现在平台喜欢这种有故事的。”她半信半疑,抱着试试的心态拍了个巷子里的光。

视频没火,但有个音乐导演后台私信她:“你的歌词里怎么有炸酱面的味儿?唱得太真了。”后来那首歌被收录进一个小众民谣合辑,没有宣传,却在一个深夜小范围传开——“这歌里的人,好像就住在我家对门”。再后来,炸串摊老板把她的视频剪进自己的店铺视频里,配文“胡同里的歌手,我听着长大的”;修车大爷骑着三轮车,路过她的直播点就按两下喇叭算打招呼。现在刘欢秋的直播间,常有些熟面孔:送来自己腌酱菜的大娘,非要塞给她烤红薯的保安大哥,还有总在评论区说“今天又听你唱奶奶的歌了”的老阿姨。

有人问她:“为什么不签公司?这么有才华,可惜了。”她总笑着摆手:“我胆小,怕签了公司就得唱不喜欢的歌。现在挺好,自己琢磨歌词,自己扒拉和弦,哪怕只有几个人听,他们懂我,我就知足。”上次有个歌迷留言:“欢秋,你的歌里没有‘我是追梦人’这种大词,但就是让人觉得日子有盼头。”她回了句:“大词谁都会说,可谁家过日子天天说大词呢?生活就是柴米油盐,是你累了一天,回家路上闻到烤红薯香,突然就觉得‘嗯,今天没白过’。”

“你们说我‘佛系’,我其实是怕辜负”

今年,刘欢秋发了首新歌卖花姑娘,写的是胡同口那个每天凌晨四点推车卖花的王姨。有人问她,为什么总写这些“小人物”?她沉默了一会儿,说:“因为我就是他们啊。我奶奶是裁缝,我爸是司机,我妈是会计,我们家没出过名人。我唱的,就是普通人的生活。你说佛系?不是佛系,是普通人的生活,本来就不需要轰轰烈烈。”

但“佛归佛”,该认真的时候她一点不含糊。有次写夏天的尾巴,为了一个“知了趴在窗台叫”的“趴”字,琢磨了三天三夜——用“趴”字太俗,用“停”字又不够生动,最后还是用了“趴”,因为她小时候趴在窗台上数知了,就是这么个姿势。还有一次直播,粉丝说想听她唱绣红旗,她提前练了半个月,翻出奶奶留下的针线包,一边唱,一边用针线在布上绣星星,直播画面里,她手笨得线都打结,可弹幕里全是“哭了”“像奶奶在唱”。

有人说她“太轴”,为一首歌较劲这么久值吗?她说:“值。因为我知道,屏幕那头,肯定有个人,会跟我一样,为了那个‘趴’字,想起自己的童年。”

如今,刘欢秋还是住在胡同里的小平房,每天早上六点起床,给窗台上的绿植浇水,然后坐在老槐树下弹琴。她说以后想开个“胡同音乐小屋”,让胡同里的孩子都能学唱歌,让那些被生活磨掉棱角的大人,进来喝杯茶,听首有温度的歌。

有次记者问她:“你现在算红吗?”她正给吉他调弦,头也不抬地说:“红不红不知道,但昨天炸串摊的大叔说我‘唱得比去年好吃了’,这就够了。”

或许,刘欢秋的歌里没有惊天动地的故事,但正是这些“吃炸酱面”“数知了”“绣星星”的琐碎,让每个在生活里奔波的人,听到了自己的影子。在这个追求“速红”和“流量”的时代,她像胡同里那棵老槐树,不争不抢,却把根深深地扎进生活里,长成了别人眼里的“奇迹”。

你说,这样的刘欢秋,凭什么不火?或者说,我们想念的,不就是她身上这份“不慌不忙,把日子过成歌”的劲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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