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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的“欢乐豹团”有多神秘?成员个个藏龙卧虎,为何始终藏在他身后?

提起刘欢,乐坛里几乎没人会摇头——从少年壮志不言愁的沧桑到好汉歌的豪迈,从弯弯的月亮的温婉到从头再来的坚韧,他的嗓音像是被岁月淬炼过的金子,醇厚又自带穿透力。但很少有人知道,舞台上那个光芒四射的“刘欢”,身后总跟着一队同样“身怀绝技”的人。他们不抢镜,不站C位,却能让每一首歌的灵魂都精准落地——这就是刘欢的“欢乐豹团”。

“欢乐豹团”,名字听着就带着股子跳脱的劲儿,跟刘欢身上那种“大师级”的稳重似乎不太搭。可真走近了才发现,这个名字里藏着刘欢对音乐最本真的态度:音乐就该是欢乐的,像猎豹一样充满力量,又像豹子身上的斑点一样,每个音节都该是独一无二、精准无误的存在。

键盘手“老顽童”栾杰:刘欢的“音乐翻译官”,30年只做一件事

刘欢欢乐豹团成员

提到“欢乐豹团”的灵魂人物,键盘手栾杰绝对是绕不开的。从1980年代末第一次跟刘欢合作,这位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总是笑眯眯的音乐人,就成了刘欢演唱会和录音棚里的“定海神针”。有人说他是“刘欢的影子”,可见过他工作的人都说:“栾杰在哪,哪就是音乐的心脏。”

栾杰厉害在哪?他有个“绝活”——总能把刘欢脑中的天马行空,变成琴键上跳动的音符。刘欢对音乐的要求苛刻到近乎偏执,一首歌的编曲可能改十几遍,栾杰永远坐在琴凳上,指尖翻飞着跟着他“折腾”。“有一次录我是中国人,刘欢说前奏要像‘山从人面起’,我试了古典吉他、合成器,最后他拎了把中阮来,说‘试试这个拨片,得有金石声’。”栾杰在采访里笑,“那天我们从下午五点弹到第二天早上,饿了就啃口面包,最后中阮的泛音混在弦乐里,他一拍桌子:‘对了!就是这股劲儿!’”

除了是“音乐翻译官”,栾杰还是团队的“气氛担当”。50多岁的人了,练琴累了会跟年轻的鼓手玩“节奏接龙”,听到好笑的事会笑得从琴凳上滑下来。刘欢总说:“有栾杰在,再苦的排练都不苦。”可没人知道,这位“老顽童”每天练琴四小时雷打不动,琴房里堆满了古典乐和爵士乐的谱子,“音乐这东西,你得先喂饱耳朵,才能喂饱别人的耳朵。”

鼓手“大腕 killer”三宝:不是那个作曲家三宝,是为刘欢“打江山”的鼓王

“欢乐豹团”里还有个名字容易让人混淆——鼓手三宝。但他不是那位写出暗香的作曲家三宝,却是业内公认的“鼓王”。从90年代初刘欢第一次开个人演唱会,他就抱着那面珍珠白的鼓组站在舞台侧边,手掌落下时,就像给音乐装上了跳动的脉搏。

三宝的鼓,是“会说话”的。跟刘欢合作爱之永恒时,歌曲前奏需要一种“辽阔又孤独”的感觉,三宝没用常规的鼓棒,而是用手掌在鼓皮上轻轻拍击,像远处的马蹄声,又像风掠过草原的呜咽。“刘欢说那声音得像‘空山新雨后’,我试了十几种方法,最后发现手指的关节最合适,得用指腹,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三宝回忆,“那天他坐在我旁边,跟着我的节奏点头,直到我敲到第三十七遍,他突然说:‘停,就是这个。’”

私下里,三宝是出了名的“严肃脸”,练鼓时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可只要刘欢开口,他的眼神就亮了。“欢哥的歌里有故事,”他常说,“我得用鼓给故事搭个骨架,或高耸入云,或蜿蜒曲折,反正不能让故事塌了。”这些年,有人高价挖他去给流量明星打鼓,三宝总摆摆手:“给欢哥打鼓,我才觉得这鼓是活的。”

吉他手“学院派顶流”李爱:中央教授的“三重身份”,乐坛里稀有的“全能王”

“欢乐豹团”的吉他手李爱,是圈里少有的“学院派”又带“江湖气”的音乐人。作为中央音乐学院的教授,他弹的是指尖上的技术;作为刘欢的御用吉他手,他玩的是心里的音乐。有人问他:“教授跟乐手,哪个身份更累?”他笑着拨了一下琴弦:“得让它们累到一块儿才算本事。”

李爱擅长把古典的优雅和民间的质朴拧成一股绳。给刘欢伴奏凤凰于飞时,前奏的吉他需要“像丝绸裹着刀刃”,他用了尼龙弦和钢弦的混搭,右手弹拨时加了点弗拉门戈的轮指,左手却按着传统的古风按弦。“那首歌是民国味儿,得让吉他的音色像‘绣花针’,既不能太扎,又得有棱有角。”李爱说,“欢哥听了半句就回头:‘老李,你这吉他长出羽毛来了?’”

除了吉他手,李爱还是团队的“编曲军师”。刘欢写歌常写“大作品”,动辄交响乐加合唱团,李爱总能把大编曲“精简”成适合现场演出的版本,还保留着原汁原味的气势。“去年去欧洲巡演,当地乐手说咱们的编曲‘比交响乐还交响乐’,其实就是把弦乐的部分拆成了吉他的分解和弦,把铜管换成了失真效果。”说到这儿,李爱眼里有光,“音乐嘛,不管怎么变,好听是根本。”

贝斯手“隐形守护者”张岭:手心的“定海神针”,藏着音乐的“低音哲学”

在“欢乐豹团”里,贝斯手张岭是最低调的。他总站在舞台的阴影里,怀里抱着那把用了十几年的芬达贝斯,手指拨弦时几乎看不出大幅度的动作,可整个乐队的根基,就稳稳落在他指尖的每一个音符上。

贝斯这行当,有句行话:“好的贝斯,你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但没了它,整个乐队就像踩空了台阶。”张岭就是这句话的最佳诠释。刘欢的歌情感饱满,旋律线条复杂,张岭的贝斯就得像“隐形的安全网”,既不能抢了主歌的光,又得在关键时刻把歌“托”起来。录制不要哭,我最爱的人时,副歌部分需要爆发力,张岭没用重失真,而是把贝斯的音色调得像“冬天的暖手宝”,低沉却又带着温度。“欢哥说那贝斯得像‘手心里的拥抱’,轻轻的,但实实在在。”张岭说,“我琢磨了三天,最后发现最好的效果,就是把自己当成歌的一部分,跟着心跳走。”

别看张岭低调,他的“江湖地位”可不小。年轻时玩摇滚是“唐朝乐队”的贝斯手,现在是被业内称为“低音教授”的音乐人。可每次刘欢演唱会开场,他还是会提前两小时到现场,调试琴弦,跟音响师确认音色。“欢哥的歌,每一个低音都得对得起歌词里的情感。”他摸了摸怀里那把磨出包浆的芬达,像老伙计一样拍了拍,“老了,这把琴也得跟着我‘老老实实’干活。”

他们为什么愿意“藏”在刘欢身后?

这些年,不少“欢乐豹团”的成员都有单飞的机会——栾杰给王菲做编曲,三宝给那英当音乐总监,李爱开大师课,张岭发个人专辑,但他们总说:“给刘欢打鼓/弹琴/编曲,比啥都带劲。”

为什么?或许刘欢曾在采访里说过一段话:“我跟他们合作,不是‘老板跟员工’,是‘伙伴跟伙伴’。他们有想法,我就听;他们有坚持,我就信。音乐这东西,得大家伙儿都把心掏出来,才能叫‘作品’。”

是啊,舞台上的刘欢光芒万丈,可如果没有这些“藏在他身后”的音乐人,那些金曲大概会少了一半的灵魂。“欢乐豹团”从不追求“名气”,他们只追求“对得起每一个音符”。就像猎豹从不炫耀速度,它只是在草原上,活成了最本真的样子。

下次再听刘欢的歌,不妨闭上眼睛,听听那些藏在旋律背后的“鼓点、吉他、键盘、贝斯”——那才是音乐里,最动人的“欢乐与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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