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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的“高音”为什么从来不是单纯的炫技?这嗓子里藏着多少你不知道的故事?

说真的,你有没有这样的体验:十几年前第一次听弯弯的月亮,刘欢唱到“今天的月儿弯弯,弯过了多少年”时,那声突然拔高的“弯”,像一把裹着棉的锤子,轻轻砸在心上;后来听千万次的问,从低声呢喃到嘶吼般的“千万次地问,你到底在哪儿”,整个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哪怕是再听好汉歌,那句“大河向东流啊”的高亢,也从来不是简单的“吼”,反倒像是从梁山泊里飘出来的酒气,混着江湖的沧桑。

刘欢 高音

很多人说起“高音”,总先想到炫技——谁谁谁飙到了哪个high C,谁谁谁能持续多长。但刘欢的“高音”,从来不是贴在嗓子口的“标签”,它更像是一把钥匙,总能准确打开情绪的锁。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的高音总能让人记住?因为这嗓子底下,藏着三十多年的音乐沉淀,藏着一个普通人对音乐最笨拙也最真诚的“较真”。

他的高音,是“练”出来的,更是“熬”出来的

刘欢 高音

1990年,北京亚运会。彼时28岁的刘欢,已经因为少年壮志不言愁成了家喻户晓的“主旋律歌手”。但真正让观众看到他嗓子里的“劲儿”的,是开幕式上和韦唯合唱亚洲雄风。两个人一高一低,刘欢那段“我们亚洲,山是昂头高的海”的高音,像是从山巅上劈下来的光,又亮又稳。

后来他自己在采访里提过:“那会儿录音,为了一个高音,我能哼一个下午。”那时候没有修音软件,全凭真功夫。他跟老师学声乐,学的不是“怎么飙高音”,而是“怎么让高音有内容”——气息怎么沉下来,共鸣怎么找情感,哪个音该像刀锋一样利落,哪个音又该像丝绸一样绵长。

有次录从头再来,歌词里“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那句,他反复琢磨:一个下岗工人唱这句话,该是什么语气?是哭诉还是倔强?最后他选择了“带着点沙哑的高亢”,像是要把压抑多年的劲儿全喊出来。制作人后来回忆:“录到最后一句,他脸都憋红了,汗珠子掉在调音台上,但那股劲儿,直接把你从椅子里拽起来。”

从弯弯的月亮到北京不眠夜,他的高音一直在“长大”

你听弯弯的月亮里那个“弯”——1993年春晚的版本,他不飙不抢,就像你深夜走在胡同里,抬头看见月亮时,心里那声轻轻的叹息。但2020年再唱这首歌,60岁的他,把那个“弯”唱得更沉、更厚了,像时光在嗓子里发酵过的酒,初入口不烈,后劲却足。

再看北京不眠夜,这首歌的高音简直是“教科书级的情感递进”。从“当钟声敲碎黎明的宁静”的平静,到“多少次喝醉在长安街的灯影”的低沉,再到“我要这城市记得我奔跑的身影”突然炸裂的高音——不是用力过猛的呐喊,而是一个中年男人在深夜里,对着空旷的城市喊出的“我不服”。

为什么他能做到?因为他从不把高音当“终点”,而是当“路标”。每一次高扬,都是为了引出更深的情绪:是好汉歌里江湖儿女的洒脱,是千万次的问里爱与痛的纠缠,是从头再来里跌倒了再爬起来的倔。他的嗓子,从来不是冰冷的发声乐器,而是装满了生活、岁月、故事的“容器”。

现在的“高音王者”,有几个敢说“不为自己唱”?

这些年,唱高音的歌手不少,但不少人好像走偏了——为了高而高,为了炫技炫技,音越高,离观众的心越远。可刘欢不一样,哪怕年过六十,嗓子早过了巅峰期,他上歌手唱夜,还是能唱得你眼眶发热。为什么?

因为他始终记得:“唱歌是给耳朵听的,更是给心听的。”有次采访,记者问他“现在嗓子不如以前了,会焦虑吗”,他笑着说:“焦虑什么?人老了,嗓子就跟这老房子一样,该响的地方响,该哑的地方哑,这才真实啊。”

你看他唱歌时的样子:很少夸张地闭眼皱眉,就是稳稳地站在那里,手微微打着拍子,像是在跟台下的观众聊天。他的高音从来不是“吓你一跳”,而是“拉你一把”——在你累的时候,给你点力气;在你迷茫的时候,给你点亮光。这大概就是真正的好音乐:技巧是骨架,情感才是血肉。

所以回到开头的问题:刘欢的“高音”为什么从来不是单纯的炫技?因为这嗓子里,藏着一个音乐人对“内容”的敬畏,藏着一个普通人三十多年的“人间故事”。它告诉你:真正的高音,不是冲破云霄的呐喊,而是打动人心的“真诚”。

下次再听刘欢的歌,你不妨关掉弹幕,忽略那些“技巧分析”,就安安静静听:那个高音里,有没有你自己曾经咽下的委屈?有没有你偷偷握紧的拳头?有没有你对生活,那声没说出口的“我还在”?

毕竟,能让你记住一辈子的旋律,从来都不是因为它有多“高”,而是因为它有多“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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